從進行夫妻對拜開始,新郎變得不再像是以前的新郎,他的肢體明顯變得僵硬起來,像一個上了發條的機器一樣僵硬地進行夫妻對拜。
淩霄看向婚禮上的所有人,除了淩霄六人,便沒有人覺得新郎有什麼不對,婚禮上仍舊一片歡聲笑語。
司儀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禮成!送入洞房!”
在婚禮的不遠處,大河邊就是新娘和新郎的新房。
人們全都跑向新娘和新郎,新娘被人拉扯著,被拽著往新房走。
接下來便開始了鬨洞房環節。
賓客們高呼,“鬨洞房嘍!要鬨洞房嘍!”
新娘被人拽的胳膊疼,聽到賓客們的呼喊,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說自己難受,怕擾了大家的興致。
一路被人拉扯進新房,新娘才終於從賓客們的手中逃出來,接下來賓客便去騷擾新郎了。
又是熱心的大嬸幫助她進行了接下來的事情。
大嬸把她扶到床邊,告訴她桌子上有吃的,如果她餓了可以用桌子上的一些吃的稍微填一下肚子。
接著又叮囑新娘,不要自己取下紅蓋頭,紅蓋頭隻有新郎才能取,這寓意著在新郎得到新娘之前新娘隻有新郎一個人。
叮囑過後,大嬸便也出去了,獨留新娘一個人在新房中。
從早上一直到現在,現在已經差不多黃昏時刻,新娘還一口飯沒有吃呢,她摸索著走向桌子,摸到了盤子裡的酥餅。
她實在是餓的不行了,屋子裡除她一個人之外也沒有其他人,因此新娘不顧形象的拿起酥餅,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中途還被噎了一下,多虧桌子上還備有茶水,新娘就著茶水咽了下去。
新房外,新郎在和賓客們一杯一杯的敬著酒,麵色紅潤有光澤。
“再來一杯!”
勸酒聲不絕於耳。
新郎道,“不行不行真的喝不下了。”
賓客繼續勸酒,“哎!喝嘛!你都給其他人敬酒了還沒和你三叔我敬過呢!”
說完,他故意唬著臉道,“你不和我喝,這是看不起你三叔我嗎?”
新郎趕緊賠笑道,“哪有的事,我喝!我就喝這一杯啊。”
說完,新郎和賓客碰了個杯便繼續喝了一口酒。
新郎喝的暈頭轉向,也沒忘記招呼著賓客一起吃飯。
“這是河神的婚禮,河神怎麼還沒出現?”
淩霄暗道不對,帶著一同在副本裡的人,悄悄離開了宴會,前往新娘所在地。
新娘吃完酥餅後,便聽從大嬸的話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床邊,等著新郎來掀蓋頭。
坐在床邊沒一會兒,新娘就感到胸腔喘不過氣來,好似有什麼東西壓著她的胸腔。
整個房間變得潮濕,空氣裡都帶著一股水汽,讓新娘本就胸腔喘不過氣來的身體呼吸更加困難。
耳朵、鼻子、喉嚨都好似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整個身體又悶又沉的感覺。
新娘的手拚命的抓著床簾和衣服,嘴裡發著嗚嗚的掙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