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寧雪收回仍有些不舍的目光,輕笑道:“談什麼?”
此刻的她隻著裡衣,本就修身的衣料稍顯淩亂,使得那份高不可攀的美色瞬間跌落冷月,變得嬌媚惑人且風情萬種起來。
白澄夏有些狼狽地避開目光,生怕顏控的屬性再度跑出來,她拿起虞寧雪的外裙遞過去,道:“你把衣裳先穿好吧。”
這次,虞寧雪倒是沒說什麼,隻是在接過衣裙時刻意拿尾指劃過白澄夏的掌心,似是在渴求再多一分的觸碰。
那冰冷的溫度讓白澄夏瑟縮了一下,如同碰到了蜷起的蛇,她皺眉盯著姿態嫵嬈穿上外裙的虞寧雪,聲線漸漸低了下去,帶著嚴肅與不解,“首先,第一點,你為什麼要拉我進來?如果按照遊戲裡麵的時間線,你我好歹結親三年,你很恨我嗎?”
“三年。”
呢喃的嗓音重複一遍,虞寧雪麵上帶著笑,彎起的狐狸眼內卻如無光的雪夜,墨色濃重,病入膏肓。
“陛下,你也知我們共枕三年,你為何就不願意留下來陪我呢?”
深感自己在對牛彈琴,也徹底理解了眼前這個女人的不可理喻,白澄夏越發蹙緊了眉心,泄氣一般道:“好,那先不問原因,第二點,你能放我回去嗎?我就差一天就能拿全勤獎了。”
“全勤獎?那是什麼?”
“就是……算了,總之,你能放我走嗎?”
如同看著一個最為天真幼稚的孩童,虞寧雪的眼底出現了些許名為偏執的戾色,她搖搖頭,雪色發絲垂落,如悲憫萬物的真神,“不可以哦,陛下,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又怎麼會放你離開?”
白澄夏已經有點抓狂了,她感覺虞寧雪的精神狀態比起自己這個打工人還要糟糕,像是在一片灰暗的角落獨自呆了太久,三觀和性格已經發生了扭曲。
努力穩住了自己的心情,白澄夏抬起頭,問得認真,“那你為什麼要囚·禁我?你喜歡我嗎?”
喜歡?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