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幸露出了誇張的笑容,“哇,你不會是什麼大佬吧?”
雖說她沒有什麼古代的常識,但是白澄夏這衣服的料子顯然不平凡,能對此毫不在意的人必然非富即貴。
白澄夏無奈笑笑,“算是吧。”
不過對於她的身份並不是很在意,裴幸拿著衣服走出門,善解人意道:“你就在這裡換吧,我去柴房。”
門關上後,白澄夏看了眼手中的衣衫,比起她常穿的要粗礪許多,但是摸上去乾燥柔軟,帶著很乾淨的香氣,就像裴幸給人的感覺,是逆境裡仍然茁壯成長的草葉。
換好衣裳出去後,裴幸已經在餐桌前和裴母聊了起來,雖說都是係統設置好的答案,但她仍然樂此不疲,長發散落,柔和的側臉帶著明媚的笑意,夕陽下,這副畫麵帶著能夠觸動人心的力量。
白澄夏突然發現,自己為什麼要那麼抵觸呢?
不管怎麼說,難道在這個陌生世界當皇帝,還比不過在現實世界當牛馬嗎?
心裡的天平逐漸搖擺,裴幸在這時扭頭衝她笑笑,“過來吃晚飯吧。”
白澄夏慢慢走過去,手邊被遞了個拿布巾裹著的熱水壺,裴幸不好意思地吐吐舌,“我家裡隻有這個了,你暖一下吧,彆著涼了。”
目光停留在這簡陋的“湯婆子”上頓了會兒,隨後,白澄夏揚起笑容,“嗯,謝謝你。”
“對了,我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呢,我叫裴幸,非衣裴,幸運的幸。”
“我叫白澄夏,澄澈的澄,夏日的夏。”
…
用過了晚飯,天色也差不多暗下去了,裴幸把白澄夏送到了相遇的地方,滿是笑意的眸光清亮明熠,“再見,路上注意安全。”
白澄夏上了轎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