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A等級大派送啦(1 / 2)

“下一位,錢正昊練習生。”

最吸引人的歌聲就是,哪怕清唱也能用歌聲將飽滿的情緒傳達給他人。將故事賦予歌聲,將歌聲賦予靈魂的人。

李光熙和李榮浩這兩個在這期節目錄製裡極少展露笑顏的人聽著這首city of stars相視會心一笑,真大眼對小眼。

甚至還隨著音樂有節奏的相對著搖動手指,心有靈犀,無比快樂。

就好像被掏掏耳朵的貓一樣,舒服得簡直想從喉嚨裡發出咕嚕聲。

嗯,雖說平時這個時候彈幕早該就有人炒起了cp,但眼下這畫麵卻莫名讓人覺得有種父與子的溫馨感是怎麼回事?

對哦,李榮浩雖然依舊膠原蛋白滿滿,但光潔的皮膚卻已被陽光染作了成熟的鹵茶色,而李光熙對比之下卻還像奶黃包一樣。雖然兩人都穿正裝,可對比之下就好似故作成熟的李光熙跟在李榮浩身後不敢大步走路的小心樣子——十足一副黑道大哥和跟班小弟感覺。

“你多大年紀?”歐陽靖捅捅李光熙。

長了一張說是初中生都有人相信的嫩臉,實際年齡到底多大卻值得好奇。

李光熙伸出手指比了個數字。

“騙人吧?!”這下連周潔瓊和程瀟都震驚了,兩人似乎在和剛才的李光熙比拚眼睛大小。

而李光熙也隻是靦腆抿嘴笑,很不好意思的。

“說起來剛才的那位練習生聲線這麼成熟,其實是2001年才出生的弟弟來著。”周潔瓊指了指資料上的出生年月那日。

談及年齡問題,果然不得不提提剛才的小錢同學。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幾位導師對視一眼,吞了下口水決定跳過這個話題。

遠目。

下一組,覺醒東方。

由於剛才的事故對眾人造成的衝擊,現在的導師們在這次都注意到了練習生年齡的問題。

誒?!竟然是1991年生人?!

李光熙摸摸下巴,忍不住反複比對這兩人看上去莫名相似的臉,好奇的眼神盯得兩人後背起毛。

比剛才的錢正昊練習生大了整整十歲。

而對於年齡最小、2002年才出生的弟弟們來說,對這兩人簡直或許可以以“叔叔”來稱呼了。

到了這個年紀還要如此拚命,和一群身體和精力都比自己好得多的年輕人競爭,懷揣著夢想的人真是辛苦啊。

因而也格外期待他們的表演。

然而——

茫然,茫然。

這麼想著,嘴上卻淡定客觀的評價道:“我認為好不容易得來的展示機會,在選曲方麵可以再用心斟酌一下。”

他說話極近委婉,比一旁突然生氣起來劈裡啪啦一通批評的王嘉爾委婉得多。

王嘉爾的態度和語速,甚至連剛才一直覺得自己太過苛責的李光熙都有點震驚了。

“我非常撕望,失望。”

他最後用這句話作為總結,還不忘糾正了自己幾乎每次都犯的發音錯誤,但這種氣氛下,相信沒人會因為這點笑出來。

“他以前是主唱。”上次李光熙生氣王嘉爾勸,這次王嘉爾生氣該輪到他勸了。

“製作人可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主唱。”王嘉爾也小聲回道,甚至氣到有點氣喘。

很多機會一生中也不過一次,是比流星還要難得一見的。哪怕早已知道結局很有可能是陪跑,但哪怕再渺茫也必須要拚儘全力抓住才行啊。

正因為是死黨所以才會更加嚴苛的對待,也更覺恨鐵不成鋼。

當然,在氣氛壓抑許久後,還是會有人能消了王嘉爾的氣的——

果然天空,一群歡樂多的人才。

雖然笑點他又全都巧妙的不明白,於是在開心笑著的眾人中又變成了一臉茫然的蠢貓。

但是雖然語言不通,音樂和舞蹈卻是互通的。

“我覺得小鬼非常有適合成為偶像的那種,那種……”

連說帶比劃,做一個掏心掏肺的動作。感覺到鼓勵也是必要的一環的李光熙也終於開始學著誇獎一些選手,但他詞彙量有限,沒在錄製前專門記憶過這些,此刻給人一種用力過猛的感覺。

“你知道你和剛才比就像突然變了個人一樣嗎。”張pd挑眉調侃他。

“他這是放開了。”歐陽靖伸手捏捏他的後頸,李光熙伸長的脖子怕癢的縮了縮,露出一個帶了點傻氣的笑容。

不是放開了,是放飛自我了。

他意識到了這點,於是想借著去洗手間的功夫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

“這導師還真把自己當個凳兒了。”是北京腔的調侃嗤笑。

“聽說不光是程瀟,據說周潔瓊的合約也在樂華那邊。現在看樣子那就是jyp也和樂華有py關係,六個導師四個被樂華承包,我看這比賽也就陪跑了,等著送兩個幸運鵝關係戶和樂華七個一起出道吧。”

李光熙是能聽得到這樣的議論聲的,雖然不是很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在罵自己這件事大體可以確定。

他也知道jyp把他放到這個節目裡是希望他在大陸借節目東風吸波粉好後續把他投入中國市場圈錢的,而不是讓他怒懟練習生惹禍挨罵的。

啊,說不定今晚就要收到一封吼叫信被罵個昏天黑地狗血淋頭了。

這樣反思著自己剛才的作為,李光熙就這樣站在洗手間門口延宕起來了。

出去的話又會正好撞破,不出去又……哎。

“代表好。”議論聲戛然而止,是對張藝興的問好聲,剛才還在洗手間嚼導師舌根的幾人見張pd來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當著他的麵嘰嘰咕咕,止住話頭迅速離開了。

李光熙也慢吞吞地裝作剛用完洗手間的樣子走出去,與真來洗手的張藝興打了個照麵。

“感覺怎麼樣。”私下裡張藝興的語氣像是出於對後輩或是弟弟的關懷似的隨口問他,也不知道聽沒聽到剛才的對話。

“第一次做導師,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李光熙是真的愁。

張藝興故作神秘的自曝:“悄悄告訴你,我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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