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她閱男無數,對沈樾一片真心(自詡的),心腸都難得的軟了一下。
沒辦法,意歡吃軟不吃硬。
何況,他的確是有幾分姿色,醉酒的模樣,眼角暈出的紅痕,有些可愛。
“你放心,我很乖的。”他仍舊在囈語,聲音低低的,斷斷續續。
“乖嗎?”意歡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語:“乖的話,就放開我。”
“不要。”他拒絕了。
意歡皺了皺眉尖,眼神四處遊移,有點兒懷疑對方是不是在套路她,甚至懷疑到了他先前在擺弄手機,會不會是在偷偷錄音,好拿著證據去告發她私通款曲,穢亂沈家,罪不容誅。
看多《甄嬛傳》,有時候,她覺得自己也挺幽默的。
唇角上揚,意歡斜覷他,他清俊迷人,特彆是一雙眼睛,仿佛會說話,十分勾人。
如果不是先遇見沈樾,被他的皮囊迷住,對他上心,甚至不惜去求爸爸和四叔,為的就是要嫁給沈樾,很難說,同時遇見沈家兄弟的話,她會選誰。
自古,白玫瑰和紅玫瑰不可兩得。
“除非,你親我。”他含含糊糊的提出要求。
不像個醉酒的。
意歡在心底嘀咕,抽出一隻手,蓋住他的眼睛,掌下傳來癢癢的觸感,他的睫毛刷著她嬌嫩的掌心,瘙癢難耐。
這麼一遮擋,他其實和沈樾一點兒都生得不像,不像是一個娘胎裡出來的。
軟的!
她親了他一口,極快,像是鳥兒輕啄,蜻蜓點水。
“行了。”意歡抽回手,說:“鬆開。”
黑暗中,他一瞬不瞬的的凝視他,忽而,傾身貼上來,嘴唇貼上她的唇,緊緊地糾纏她。
腰肢被他掐著,禁錮在方寸之間,起了痛意,似乎被勒得要斷。
他半分情麵都不留,使勁的咬她的下唇,狠得不行,衝撞得她嘴巴疼。
電視屏幕上映照出兩人相纏的影子。
意歡憶起那晚,他捉住自己的足尖,臣服在她的腳下,用力的摁在雪白的床單上,床單一皺,他親吻自己的腳尖,濕意,一點兒,一點兒的蜿蜒而上。
他的眼神,濕漉漉的,卻溢滿流光,充滿邪性、勾人的笑意。
嘴唇被鬆開,意歡伏在他的胸膛上喘息,蓄足力氣,從他的懷裡掙脫,太過使勁,打翻茶幾桌上的茶杯,茶杯墜落,砸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她有些慌張,生怕吵醒老宅的傭人。
等了一會兒,發現無人出來查看,再瞥沈澤一眼,他又閉上雙眼,似是睡去了,隻是嘴巴紅腫得不太尋常。
意歡走到樓梯轉角,想了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