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抬起頭，臉上的眼淚已經乾了。但是睫毛上還有著哭過的濕潤，他圓圓的眼睛，看著杜樂康。
“乾爹，這真是我媽媽嗎？”
“……”杜樂康如鯁在喉。
“乾爹，你告訴我，我爸爸說這是我媽媽是嗎？她是死了嗎？”
阮浩辰跟樊欣然也上來了，樊欣然進了屋子就看到這一幕，心裡不大好受。阮浩辰示意她去看看小雨，樊欣然心疼的走到小雨身邊。
“兒子！”
“乾媽，這是我媽媽嗎？”小雨可憐巴巴的跟每一個人求證。
樊欣然看了看江雲起，江雲起看上去暴怒和衝動已經平息，現在剩下的隻有更深的痛苦跟懊悔。
“她是你的媽媽！”
“她在哪？她沒有死是不是？”
“嗯...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媽媽去了國外！”
“可是我爸爸說媽媽不在了，犧牲了，是不是就是死掉了？嗚嗚嗚...啊啊啊...”
小雨由嗚咽又放聲大哭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江雲起，你對孩子說這些乾什麼？”
江雲起悶著頭，暗啞著聲音重複說道:
“早晚都要知道的！”
“他還是個孩子！”
小雨哭的快背過氣去了，江雲起感覺有些透不過氣。這個公寓他有些日子沒來了，屋子常年沒人住，窗子也都緊閉，沒有通風，感覺心口很悶，他刹那間一陣眩暈眼睛一黑就倒了下去……
阮浩辰和杜樂康都傻了，還是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