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可不行。”通天道,“我並不摻和殷商之事,更何況作一名你的貼身侍衛,我才能十二個時辰都守著你更放心一些。”
通天把桑伊的腦袋按在自己肩上,聲音微柔,“總之不必擔心,我會保護好你。”
……
第二日桑伊才知道,帝辛所說的帶他出宮散心是帶著他離開朝歌前往冀州,蘇護反商,他要帶著太子殷郊親征。
桑伊算了算時間線,隱隱約約覺得有點不對勁,在他模糊的記憶裡,蘇護反商時殷郊年紀算不上很大,但如今的殷郊與他差不多……隻是他記得的東西也不清晰,或許是他記錯了。
桑伊不再多想,他對於離開朝歌這件事很期待,師父說他的劫數在朝歌,宮裡有壓製他的東西,一旦離開朝歌,他肯定能找到機會逃走的。
到時候他肯定要狠狠罵帝辛一頓……如果能揍一頓就更好了。
不過,帝辛居然把帶兵打仗說成是出宮散心……似乎看出桑伊的腹誹,帝辛托著桑伊的腰把他送上馬車,“我主要是帶你出來散心的,區區冀州而已,順便就打了。”
桑伊:“……”還真是一個狂妄又任性的人皇。
他撐起車窗,看向外麵打算看看通天在哪個位置,有熟悉的人在身邊他會稍微覺得有安全感一些,剛開窗便看見殷郊騎著大馬看過來,他淡淡一笑權當做打招呼,誰料殷郊卻忽地轉過頭去,桑伊隻能看見殷郊冷硬的側臉。
桑伊莫名,不明白殷郊這態度怎麼回事,也許是因為在殷郊眼裡他是會勾引帝辛的狐狸精?不過殷郊怎麼看他也不是很在意。
“卿卿在看什麼?”帝辛順著桑伊的視線往外看,眸光微暗,“卿卿與太子見過吧?”
“一麵之緣。”桑伊淡淡道。
帝辛伸手把桑伊的臉轉過來,見桑伊看著自己後,他才道,“太子年少,他若是不尊重你,你告訴孤,孤會為你做主。”
桑伊推開帝辛的手,不想和帝辛多說話。
“卿卿。”帝辛握著桑伊的手,一隻手掐上桑伊的腰,半溫柔半強迫地把桑伊摟進懷裡,“你今日對我的態度又壞了一分。”
男人的雙臂極其有力,桑伊無力掙脫,他隻能壓低了嗓音低斥,“放開我!”
帝辛嗅了嗅桑伊的後頸,若有若無的香讓他眼底露出些微的癡迷之色來,聽見桑伊說的話,他頗有點漫不經心,敷衍地嗯了兩聲。
桑伊怕被外麵的人知道帝辛在做什麼,也不敢大聲說話,隻咬牙道,“你彆太過分了,你應當出去騎馬才對。”
“孤不騎馬,孤與你一起。”帝辛輕舔了一下桑伊的耳垂,感受到桑伊逐漸僵硬的身體,他眯了眯眼,“卿卿,你害怕我?”
窗戶並未放下來,外麵殷郊的餘光落在桑伊的身上,他耳朵還有些發熱,少年的笑容讓他不知道作何反應,隻能避讓,也不知道桑伊會不會因此覺得他還帶有什麼偏見……
很快,他便看見桑伊不客氣地推開了帝辛的手,霎時又輕皺了下眉,這般膽大,若是惹怒了父王怎麼辦?
馬車搖搖晃晃,殷郊瞥見他的父王把桑伊強製性地抱進了懷裡,桑伊背對著他他看不清桑伊的表情,也不知道在與父王說些什麼,而他的父王卻含著笑低下頭去,含住了桑伊的耳垂。
殷郊有些呆愣地看著被帝辛摟在懷裡無法掙脫的桑伊,喉結緩緩地滾動了一下,強製不喜歡自己的人和自己做親密之事,這樣真的好嗎?
桑伊明顯不喜歡這樣。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殷郊在偷看,帝辛冰冷的目光掃過殷郊,無聲警告和威脅。
殷郊一僵,英明神武的父王在他心裡的形象有所崩塌,他再不敢再多看馬車裡一眼,握緊了手中的韁繩。
桑伊並不知道殷郊看到了,他被帝辛大膽的動作嚇得夠嗆,特彆怕外麵有人發現,他還得背上什麼奇怪的名聲。
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