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時候的自己剛穿過來,魂靈與身體完全不適配,互相排斥,差點一命嗚呼。
恰在此時被祝澤每日以鮫血喂養滋養著虛弱快散的魂靈……
明瓏撫著心口,感受有什麼東西在體內運轉不止,眼神茫然如夢囈般低喃:“祝澤,你……”
自己能存活至今,原來都是靠著祝澤的鮫珠在體內運轉治愈著的。原來在洞窟裡那些妖族想湊近自己,以及綠未說自己身體裡有屬於妖族的東西甚至是祝鶯說自己不過是和她一樣的人都是因為自己身體裡的這顆鮫珠……
可怎麼會呢,這就說不通了,難道原書裡的祝澤一直在找的所謂珠子,也在原本的“明瓏”身上?可若不是自己的魂靈穿過來,那祝澤還會遇見“明瓏”嗎?
(祝鶯篇結束)
此時的明瓏已經坐在了青鸞峰院中,仰頭看著院裡的那顆銀杏樹想了很久仍是沒想通。
兔妖不負所托將祝澤送來了山海宗,運氣好正巧碰上了鶴仙,鶴仙摸了一把他的臉蛋後說作為補償就讓他留在了連翼峰。
山海宗還真是……容易進。如此想來,果然長老們以及宗主肯定是知道孔淵的魔族身份的。可如今妖族和魔族與人族之間的關係完全不一樣,妖族與人族交好,而魔族人人得而誅之。
師兄幾人並未受什麼重傷,常辰更是從在祝府被襲暈後,就一直處於昏睡狀態。
據後來複盤情況才知道孔淵是自己察覺到了祝府有其他魔族在,所以是他自己先行離開隊伍的,本隻是想自己暗自查探一番。
但那個把孔淵帶出祝府的女魔又是誰呢?
越想腦子越亂,明瓏不自覺地將手搭在坐在自己腿邊的兔妖頭頂。
兔妖耳朵已經收了起來,他完全披散開的頭發很是柔軟。
“你怎天天待在青鸞峰?”
兔妖有凳子不坐,總習慣性坐於地上,可身上的白袍卻仍是純白如雪,他嗓音低低的還有些稚嫩,說話時總是垂著眼不敢與人直視:“因為恩人你住在這裡。”
還是第一次被稱作恩人,明瓏很是不習慣:“呃……叫我明瓏就行,話說你叫什麼名字?”
“他就叫兔妖,沒名字,師姐如此關心於他,不如你給他取一個?”祝澤從院外一步步走來,與那個小時候為將明瓏注意吸引過去,經常潛進水裡,展示自己的尾巴的小祝澤漸漸重合。
他步入小院後將兔妖從地上扶起,帶到石桌另一邊的石凳上坐好,然後自己坐在了明瓏相鄰的石凳上,道:“回來後你都沒來連翼峰找過我。”
在看過撫川的記憶後,明瓏當時有些話幾乎要當場問了出來:想問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鮫珠和小時候的事情,想問他後來是成功引開了追他的人回來沒找到自己後,才又被抓回去的嗎。
可當理智回歸之後,這簡單的幾句話卻又很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