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喲啊跟著白棋去查賬麼?”顧新問道。閃舞網</p>
說起這個,林明樂就一臉愁苦。</p>
“我老覺得那老頭懷疑我了。現在是下個圈套等我跳。”他實話實說,“這回給的理由是讓我出來結交門派才俊。”</p>
“可問題就是,他直說就算了,最開始的理由是嫌我懶,讓我去查賬!”他說話的時候眉峰皺的狠狠的,“我都懷疑他是有通天眼順風耳了。”</p>
“這事。”顧新放鬆下來,“你回去他就該起疑,你應該知道的。白棋沒暴露就行。”</p>
林明樂煩躁的嘖了一聲:“我怕的就是這個。”</p>
林明涵拍他的肩:“其實白棋之間見我們的時候已經說了,毒怪是讓你跟他同行的時候監視你,看起來是對白棋很信任。”</p>
林明樂這才長出一口氣:“回個家過的勾心鬥角的。”</p>
“行啦!”顧新笑道,“反正都出來了,就如他所願,去見見那些大門派的才俊們吧!也好做些準備。”</p>
林明樂點點頭:“先找誰?”</p>
顧新搖了搖手指:“我們這位安公子關係可是又大又遠所以,四穀裡麵的冬湖穀、笑笑穀兩家都可以找。”</p>
“冬湖穀?那個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和問天門有的一拚的那家?”林明樂嘀嘀咕咕的道,“聽說他們自稱守著什麼關鍵的湖才叫冬湖穀的。”</p>
安雪容不經意的頓了頓,但大家都在聽林明樂吐槽,一時也沒有人注意他。</p>
“那就冬湖穀吧!林家好像和他們還挺不對付的。”林明樂敲定目標,跟著扭頭問顧新:“你的心疾不要緊麼?臨近冬天,又是南方濕氣極大,這病發也該挺頻繁的。”</p>
顧新愣了愣,才反應過來。</p>
自己的確是很長時間沒有難受過了他看了身旁的安雪容一眼,又收回視線道:“無妨。我家中有醫師,出門也是做好準備的。”</p>
林明樂點點頭,笑嘻嘻的道:”那便好,你這麼有意思,萬一倒下了病唧唧的,那就不好玩了!”</p>
顧新白了他一眼。</p>
打打鬨鬨,幾人來到了冬湖穀弟子下榻的客棧。讓小二上去通報一聲,他們就見到了冬湖穀的弟子們。</p>
冬湖穀此行來了五個弟子一位長老,弟子們領頭的叫薛行洲。</p>
見他們來拜訪,長老也爽快的很,直接出了門,說是去外麵瞧瞧江南特色,給屋裡的年輕人留地方交談。</p>
雖說俊才會本意就是年輕才俊們相互溝通結交,但他們來的早,是怕路途遙遠耽擱了。誰料剛到蘇安城,就有人前來拜訪,薛行洲對此還是有些疑惑的。</p>
等雙方互通了姓名,薛行洲才算了解了。托羅生和鹿鳴兩位的福,他們那一輩,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爭搶之事。冬湖穀的長老與安雪容的娘關係很不錯,薛行洲就以為他是順路來看看。</p>
他笑道:“勞煩安公子跑動了。風長老要是知道這次俊才會你回來,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p>
安雪容點了點頭,卻是顧新說的話:“我聽聞風長老是女中豪傑,頗受江湖女子的尊敬。若是她來著俊才會,不知要多少人瘋狂。隻可惜長老沒來。”</p>
薛行洲歎了口氣:“本來也該風長老陪同的。隻可惜”他搖了搖頭,“俊才會五年一開,這五年間,風長老的伴侶被賊人下了毒,風長老也隻能常年待在穀中照顧伴侶,連出門行走都不成。”</p>
“竟有這種事!”蘇染染嚴肅道:“那賊人太可惡了!”</p>
“可不是麼!”冬湖穀的小弟子插嘴道。</p>
“這有一事我不知該說不說。”顧新作出遲疑的樣子。</p>
薛行洲敏銳的看著他,笑道:“安公子的娘親與風長老是閨蜜,我們也算是關係匪淺了。顧公子有話,就直接說吧!”</p>
顧新這才緩緩道:“本來我與他出門,就是為了探望額、婆婆的舊友,也因此,見諸位之前,我們先去見了鹿掌門與羅長老。”</p>
“問題就出在這兩位身上。他們愛爭鬥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可上一次論武之後,兩人竟是都受了不輕的傷,竟要請林神醫醫治!”顧新語出驚人。</p>
“這!”薛行洲也是一驚。</p>
顧新搖了搖頭:“最驚人的不是這個。我們到青山派的時候,才發現鹿掌門請了林家人後,傷勢未全,還中了毒!”</p>
這次薛行洲就沒說話了,可他眼皮跳了又跳,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p>
那冬湖穀的小弟子又插話道:“兩位看起來也不像是會醫術的呀。”</p>
顧新暗中給他點了個讚,跟著側了側身,示意眾人看林明涵:“我自然是不會。可這位是鬼神難逃林子曉的徒弟。我們到的時候恰逢他二人被堵在山口,我們就順勢幫了一把,這之後就一直同行了。”</p>
薛行洲卻是沉吟片刻,才問道:“若是鹿掌門的話,也許另有賊人呢?”</p>
林明涵搖頭:“我收到家師的書信,除了青山派,我們還去了羅秋穀。”</p>
蘇染染補充:“羅秋穀可警惕了!他們不讓林家人進穀的!我們在外圍還碰到了兩個賊人,差一點,差一點我和顧新就沒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