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點頭。如果不是十幾年測試下來，靈柒實在是沒用，他們一個學校也撈不到這種智能機械。</p>
“大錯特錯！”成毅人慢慢道：“靈柒在情感係統關閉前，一直都是完好的。隻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正確的使用方法。”</p>
“方法？”校長看向打的正熱鬨的靈鹿和靈柒，若有所思。</p>
“靈鹿是儲備資料的。據說它儲備了古藍星所有的技術，包括攻擊、躍遷、防禦等等許多原理。”</p>
校長瞥他一眼，示意長話短說。</p>
成毅人無奈的笑笑：“靈柒之所以被排做智能機械的第一位，就是因為，隻要有數據，有原理，有技術，他就能將效果演化出來。”</p>
校長眼皮一跳。</p>
“而作為實施者的一方，靈柒所有的設備都被用來專注於‘實踐’而非‘儲存’，所以有了儲備資料的靈鹿。”成毅人說，“換句話說，靈柒是設想轉換成現實的道路。”</p>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校長皺眉。如果這事早點說出來，也不至於鬨到這種地步。</p>
成毅人搖頭：“就在剛才。”</p>
“靈柒開啟情感係統後狀態一直不對，似乎被格式化了記憶。出於各方麵原因，我給他辦了華嵐的手續，讓他試試看學生的生活。”成毅人沉吟，“幾天之前，我還專注的是他情感係統的問題。至於他自身的武力，我也是剛剛才看到真實情況。”</p>
校長嘖了一聲。按照成毅人的說法，如果要最大化靈柒的作用，得需要靈鹿的幫忙。但唐家那種脾性</p>
成毅人像是看出他的想法，補充道：“不，應該不止靈鹿。”</p>
“剛剛的場麵，沒有靈鹿，靈柒也複製了小秋的機械的防禦能力。這就代表靈柒並不一定要依賴靈鹿存活。”</p>
他一提，校長才想起來另一件事：“你家小秋的機械，和戴家那台”</p>
成毅人目光變得幽深。說戴凱因為喜歡小秋而透露防禦機械的技術純屬無稽之談。且不提戴家的保密原則，單是製造一台類似機械，就最起碼需要三個博士後以上的研究員。小秋作為一個剛剛大一的學生，就算是掌握了防禦機械的完全設計圖，照著做也很難成功。</p>
也就是說，能製造出那種機械，小秋之前最起碼做過許多次，並且很熟練。</p>
可作為養父，養了成秋十幾年，成毅人對他的行動再清楚不過了。彆提做機械了，在華嵐問題尖銳之前，小秋對機械方麵根本不感興趣，甚至還有些莫名的討厭。</p>
緩緩閉上眼，成毅人歎了口氣。</p>
——成秋，你又是什麼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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