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意味深長的問題,葉緣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因而整個人都束手束腳的。
但罪魁禍首的茗雅可就不這麼想了。
在被顧新用藤蔓捆住的這段時間內,她雙眼無神的盯著葉緣,神色呆滯,嘴裡喃喃的說話也說不清楚,完全就像是瘋子一樣。
顧新眼看著葉緣麵上露出一絲掙紮。
趕在葉緣張嘴想要說話前麵,顧新淡淡的道:“不是總部的人,那就是其他坐標咯?我們第三坐標和其他坐標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是來挑釁的?那就不是什麼處分的事了。”
他是看在布偶貓,還有那些軟軟呼呼的玩具們的份上,才提醒葉緣一句。畢竟,對內亂和外敵的處理方法,從來都不是一個等級的。自家的孩子犯了錯可以打、可以縱容,但彆家的孩子上門熊了,那可是實在讓人惱火。
但隨後,葉緣麵上流露出的失落,還是讓顧新猶豫了片刻。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研究光化的問題吧。”顧新扭過頭去,將視線移向蒼白一片的a區。
之前為了配合古墓奇襲茗雅,他對周圍環境就沒有過多注意。等正式麵對這已經光化的區域,他心裡不安起來,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
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這種場麵。
儘管顧行容說了要直接出發,但楊羽還是先回了趟家。
畢竟,去a區這種事,搞不好就是九死一生,哪怕是留個遺言,見上最後一麵,也比重傷躺在地上走馬觀花的回憶人生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