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是和原來一樣,很貼心。”
林時悠笑著誇獎白征,
“今日辛苦你跟我來一趟這裡。”
“小姐說的這是哪裡話?我隻不過是遵循夫人的意願,來這裡陪著小姐。”
白征笑著回道,
“能看到小姐對那晚的事不介意,我也很感到高興。”
“是嗎?瞧你這樣說的!”
林時悠害羞地彆過臉,道,
“這麼多年,你還是這般的儘職儘責。”
“不過,瞧你說的這語氣,是不是還有彆的人這麼說?”
林時悠笑著看著白征,
“該不會是那日趁著我睡覺,是不是有人單獨對著你這樣說了?!”
“小姐,真是冰雪聰明。”
白征笑著從裡拿出一瓶橙汁,和一瓶礦泉水給林時悠,
“那日不止夫人這樣說,您身旁的那位也這樣。”
林時悠拿起礦泉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小口,蓋上,放在一邊,
“原來是這樣。”
“說實在的,我很好奇父親對程和郡的態度,”
林時悠笑著說出始終徘徊在心裡的疑問,十分自然道,
“看你對她恭敬的樣子,似乎是將這種習慣刻進了骨子裡。”
“小姐真是觀察細致。”
白征笑著打開橙汁,喝了一口,蓋上,放在草坪上,
“她是我們家一直都很尊貴的客人,林總也時常這樣提醒著我。”
“尊貴的客人?!”林時悠心裡疑惑地看著白征,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到答案,
但,隻見他,神態自然,
隻好示意他為自己解惑,
“我怎麼從來不知道她是我們這裡珍貴的客人?”
“自從小姐你離開家的那一年,我們和程家有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