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悄悄用胳膊懟了懟大山,憨貨大山立馬湊近,二丫悄聲告訴他給二叔求情。
大山立馬會意,這是打了一巴掌讓他送甜棗呢。
“媳婦!本來咱和二叔家也斷了親,今天這事更加證明他家不是個安好心的,但畢竟有著關係,就看在去世的爹,咱們原諒這一次,就彆送官了,這要送去,不死也脫層皮。”大山一臉為難又不忍地道。
“對、對!大山媳婦啊!就看在我死去大哥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敢了。”範老二一看大山給他求情,立馬哀求道。
“對,大山呐!他咋說也是你親二叔啊!”範二嬸也從怔愣中回過神,也不敢撒潑打滾了。
“大山媳婦,你咋說?”楊理正看著二丫道,畢竟是人家的廠子,人也是他們抓的。
“大山都這樣說了,我也不能不給我去世公公的麵子,可以不送官,但他必須寫下今天所犯罪行,簽字畫押,以後再敢有不軌之心,就可以數罪並罰了。”二丫就等著這個台階呢,說實話,就是送衙門了,就她和那姓高天涯鬨的關係,那高縣令肯定從中作梗,因為沒有實質性傷害,所以二丫就是嚇嚇他們去,然後留下字據,讓他以後再使壞想都不敢想。畢竟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啊?可,可我不會寫字啊!”範老二道。
“你不會寫,有人會寫,找個會寫字的寫下來,你簽字畫押就可以,理正和大家夥都看著呢!”二丫道。
折騰這麼半天,天都快亮了,楊理正看看外麵的天,轉身對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