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來做什麼?下去!”身後躺在桂勇軍的輕斥道,試圖爬起來讓她下去,“還沒喊停,他這樣並不違規。”
“可是……”
安芷鈺話未說完,身後一聲腳步響,她手臂一痛,被侍衛按著單膝跪在地上,不多時,麵前出現一雙金黃色的布靴。
安芷鈺知道來人的身份,還沒抬頭胸口就挨了一腳,金黃色布靴擺在胸口,晟元熠俯視著她:“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敢影響正常對決。”
安芷鈺倒在地上乾咳兩聲,又因為被按著胳膊而動彈不得。
“殿下息怒,屬下……”桂勇軍艱難從地上爬起來,又雙膝跪在地上替安芷鈺求饒,還沒說完卻被一旁蘇乞的尖銳聲音攔住。
“大膽!殿下教訓人你還敢打斷,來人呐──”
狗仗人勢的東西。
安芷鈺暗罵一句,又因沒有權勢不得不斂下鋒芒:“殿下!是屬下的錯,屬下不該打斷比拚,屬下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空氣靜默一陣,安芷鈺垂著頭,冷汗從鬢發滑到額角又緩緩滴在地上,好一會兒之後,頭頂上方晟元熠威嚴的聲音才傳來:“既然你是阿寧陣營的人,阿寧你說,該怎麼罰?”
安芷鈺目光看向地麵,愣愣地聽著晟元寧說出的話:“按照禹都律令,擾亂軍隊對決,應當以示情況輕重來施以二十杖刑或者以上。”
“好,孤念在你是初犯,便不罰你太重。”晟元熠雙手背在身後,仿佛他剛進來的笑容是虛假的,語氣冷漠,“十杖刑,即刻執行。”
聽到結果,安芷鈺額頭幾乎要貼著地麵:“謝殿下恩典。”
桂勇軍躺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安芷鈺被兩個侍衛架走,隨後聽到那位帝王輕描淡寫開口:“比試就到此為止,雖然有些意外,但領兵的事情孤還是交給你才能更放心一些。”
晟元寧拂袖躬身,接過他的口諭:“謝殿下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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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隻有在宮鬥劇中才能看到挨板子的劇情,安芷鈺實在沒想到有朝一日竟能發生到自己身上。
唾棄權勢主義的途中,安芷鈺感受到了權勢的重要之地,權與錢二者總要有一個,而她現在什麼都不曾擁有。
前一陣的俸祿給楊筱豔花了大半,再加上木雕刻根本沒機會賣,以至於她現在手機隻有一點點存款,什麼都做不了。
做生意不如升官發財。
“嘶──”後背火辣辣的痛,安芷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疼痛將安芷鈺的思緒打亂,一旁攙扶著她胳膊的桂勇軍臉上還沒清理,正頂著滿臉的血擔憂地看向她:“你怎麼樣?”
實在太血腥,安芷鈺有些不忍心去看,她彆開頭:“沒你嚴重,你不用扶我了,先回去洗洗臉。”
“我沒關係。”桂勇軍又揉了兩把臉,將血跡糊的更厲害,“就隻是剛開始踢到他藏的東西腿有些發麻,又讓他趁機得了機會我才會被他壓在地上。”
“倒是你,根本不用為我出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王誌平的做法,沒人喊停說明帝王正默許著他的行為。”桂勇軍又解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