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怕癢!
容長津垂眸看著她動作。
莫非錯怪了她,她根本就沒那心思?
下一刻,慕華黎突然絆了一跤,往地上栽去。
容長津眼疾手快,左手勾住她的腰肢,把她扶起來。
慕華黎的腳還踩在太子的鞋上,她嚇了一跳,情急之下,雙臂快速圈住太子的左臂,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手臂上,柔軟的上半身擠壓向太子,完美貼合。
容長津眼中閃過錯愕,渾身僵硬住。
慕華黎渾然未覺,她還慶幸著沒繼續踩著太子的鞋。
她鬆了一口氣,保持著這個姿勢,抬眸問道:“太子殿下,你的腳沒事吧?”
容長津感到自己的左臂被柔軟的棉球包裹住,他抿唇垂眸看她,額角青筋直蹦,咬牙道:“鬆手!”
慕華黎神情一凜,快速鬆了手,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這又是怎麼了?
容長津吐出一口氣,看向她的神情複雜:“你竟然......”
慕華黎:?
她一臉天真無辜,好像方才做壞事的不是她一樣。
容長津放下手中的毛筆,負手而立。
他垂眸看著她,“以後,你不必來東宮了。”
“啊......”慕華黎滿臉遺憾委屈,心裡卻想,太好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伴君如伴虎,這太子,她再也不想伺候了!
容長津看著她遺憾的表情。
果然是這樣。
嗬,勾引父皇不成,難道準備來勾引他?
慕華黎掀起眼皮,試探性問一句,“那太子殿下,臣女現在就要走了嗎?”
她滿臉不舍。
容長津冷漠地轉過身,背影高大,他鐵麵無私道:“是,你走吧。”
“哦。”慕華黎福了福身,小碎步地踏出東宮的大門,無人看見的角落,她唇角彎起。
輕竹在門口等她,詫異問道:“今日如此快嗎?”
慕華黎臉上的快樂藏都藏不住,“太子說,以後我不必過來了。”
輕竹有些疑惑,問了句:“你這是惹禍了?”
“我肯定是出師了。”慕華黎很自信,“我就練了兩個字,太子便放下毛筆,讓我回去。”
輕竹哦一聲,半信半疑。
雖說不必再去東宮,但到了回上書房讀書的日子了。
慕華黎還是坐在太子的身側,但她發現,最近太子對她有些冷淡,回答她“嗯,哦,好,知道。”這類話居多。
她百思不得其解,雖有些苦惱,但不喜自尋煩惱,索性不再想這個事情。
中午下學的時候,桑皇子容紀中忽然跑過來。
他不是來找慕華黎,而是問太子:“皇兄,馬上就到我母妃的壽辰,你來幫我參謀參謀,怎麼辦這場壽宴才能哄她開心呢?”
三皇子的母妃便是華貴妃。
慕華黎動作一頓,八月八日,這麼快就到了嗎?
她偷偷側目,去打量太子,見他神色冷淡,與三皇子交談。
她歎了口氣。
下學時,慕有思難得過來接她,無非就是為了那件事。
慕華黎不好告訴長姐,最近太子不太理睬她。
待到快回宮的時候,慕華黎抿唇,問道:“姐姐,你最近和陛下關係還好嗎?”
“我和他的關係有什麼好不好的?”慕有思平靜的麵孔中帶著一絲諷刺,隨即她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