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內,容長津猛然撐著床板坐了起來,手肘搭在曲起的長腿上,鬢角有些汗濕。
他胸口不斷起伏,急促地喘氣。
這是夢。
發現這件事後,他難堪,不敢置信,甚至還有一絲留戀......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同時,他感覺到身上有異樣的觸感,他猛然掀開被褥,身體一僵,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陰沉。
......
馬玉急匆匆趕去太子的寢宮,他從容長津六歲時便陪伴在其左右,是太子跟前最得臉的內侍。
推門進去的時候,太子在屏風後沐浴,隻能看見他修長的手臂架在浴桶邊緣。
宮女們正在給他收拾床鋪,有幾個紅著臉,小聲談論著。
馬玉走過去警告她們:“主子的事少議論!”
幾個宮女抖了抖,低頭道:“是。”
他揮了揮手,宮人們陸續退下。馬玉走到屏風後麵,恭敬道:“殿下,床鋪已然換好了,您等會兒可安心睡了。”
“嗯。”容長津的聲音從裡麵飄來,冷淡低沉。
但馬玉是誰,他跟在容長津身側多少年了,他立馬安慰道:“殿下,您這個年齡血氣方剛,夢遺很正常,不必感覺——”
“滾出去!”
馬玉歎了口氣,從裡麵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有儀宮,慕華黎睡得很香,不知道這一夜如此跌宕起伏。
次日清晨,她伸懶腰起床,坐在桌前用早膳。
輕竹給她端了一盤桃花餅,說道:“昨日奴婢瞧您都吃光了,就讓禦膳房再做了一盤。”
“嗯。”慕華黎懶散地看過去,瞧見裡麵放的東西後,瞬間渾身僵硬住。
她無法控製地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她的勾引,無比失敗......
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