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沈江臨甚至連提供安全措施的馬術帽也沒戴,相當灑脫自信。
兩人蓄勢待發地繃緊神經,幾乎就在馬術教練吹響哨音的一瞬,他們都如同離弦的箭般前仆後繼。
微風被引動著呼嘯,兩匹馬近乎並駕齊驅,時不時交替著領先半個馬身。
跑馬場上的局勢焦灼,兩人距離吃得緊,身影顯得難舍難分,馬蹄下的草屑紛飛。
比賽最後一圈,沈江臨明顯開始加速,他身軀滿是野性氣息,繃緊著蓄力。
最後衝刺階段,棕紅色的馬隱約領先半步。
玉容衣調整呼吸將身體伏低,他極力保持著穩定,距離還有五十米時他找準時機,猛地揚起緩繩,瞬間加速衝過儘頭。
哨聲再響,玉容衣勒停了興奮過度的馬,他摘下馬術帽,過長的額前發被汗水浸透的濕潤。
“我贏了!”他氣喘籲籲,瓷白的麵頰還泛著熱氣,“你還是好好再回去練練吧!”
他真的好像隻翹著尾巴的貓,得意揚揚地說著自認為很耀武揚威的話。
在摒棄掉宴會後場初見時的滿身死氣,他整個人猶如璀璨的星辰,炙熱到令沈江臨有種被灼燒的錯覺。
輸掉了比賽,他反而心情更愉悅了,騎著馬靠近玉容衣。這一下就捕捉到了那麵頰上悄然滑落的汗珠,順著下顎流淌至衣領深處。
沈江臨的目光不禁暗沉下來,仿佛被某種難以言說的情緒所籠罩。
玉容衣是半點也沒察覺,牽動著馬圍著沈江臨轉了兩圈,轉彎離開時還不忘對他冷哼一聲,將贏了比賽的心高氣傲做足了。
沒了再繼續下去的精力,玉容衣將馬交給引導員後,和沈敘情一起回了更衣室。
他褪去馬靴和馬褲,打開衣櫃時裡頭空空如也,這才後知後覺想起來自己的衣物被接待員拿去熨燙了。因為沒料到客人會回來得這麼早,還沒送回來。
玉容衣正思索辦法,就聽到更衣室的門被敲響了。
大概是送回衣服的接待員,因為負責男更衣室的工作人員也都是男性,玉容衣就沒做遮擋去開了門。
出乎意料。
門外卻是沈江臨。
“你……”他瞳孔猛然收縮,要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下移。
馬術服的襯衫堪堪蓋住玉容衣的大腿根,餘下部分豐盈柔軟的腿肉儘數暴露,讓人忍不住想將手指陷入進去。
沈江臨大腦混沌,發散的思緒在想玉容衣明明是個男人,為什麼腿上卻一點毛發也不長,勻稱修長還白得晃眼。
還有他的腳踝那麼細,自己一隻手圈握都綽綽有餘,一用力就能將人鉗製讓其無法逃脫。
逃不了就隻能任由他欺負……
沈江臨逼迫自己從無儘的臆想中抽離,想起方才腦海中幻想的畫麵不由麵色青黑,頗為惱羞成怒地斥責道:“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恥!”
沈蕭銘才死,這人就想著勾引他,沈江臨簡直要氣急敗壞了。
眼下這情況也解釋不清楚,玉容衣可不想被當成是暴露狂,砰的一下把門一關。
他撥打了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