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繼承權08(2 / 2)

沈泊臣看他窸窸窣窣地不知在搗鼓什麼,出聲問道:“你在乾什麼?”

他才問完,就見一隻小巧的白色紙鶴被玉容衣放在手心展示給他看。

這再一次令沈泊臣怔愣不已,他雙唇翕動最終無言。隻沉默地看著玉容衣將小小的千紙鶴,擺在了他帶來的鬱金香旁,活像隻飛入群花中的白鳥,也有幾分趣味。

玉容衣輕輕拂去了玉石供台上的灰塵,“初次見麵,隻能以這個作為禮物了。”

沈泊臣垂眼看他,心中升騰而起的複雜情緒怎樣也壓抑不住。他強製自己彆開眼,就看見那隻被微風吹得左右搖擺翅膀的紙鶴,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風吹跑了,又不由蹙眉沉臉。

他拿出了手機,不假思索地點進了墓園外等候的助理的信息界麵。

指尖在鍵盤上飛快地按動,發出一條消息。

[去買一個玻璃防塵罩拿進來給我。]

得到了助理的回複,沈泊臣才滿意地緩和麵色。

助理買好玻璃防塵罩驅車趕到墓園大門時,本該陽光明媚的天空一時間卻是烏雲密布,他見狀又從車內拿了兩把黑傘,這才匆匆忙忙進了墓園。

等他見到沈泊臣時,這位沈氏的掌權人正屈尊降貴地蹲著身子,右手籠罩在什麼東西的上方,似乎是在為其遮擋著飄落的毛毛細雨。

而靠他極近的青年,正滿臉錯愕地朝他說著話。

助理輕聲快步地走近,將玻璃防塵罩小心翼翼地遞向沈泊臣,“沈總,您要的東西。”

沈泊臣用仍戴著手套的左手去接,把上方的玻璃罩拿開,將那隻千紙鶴放在底座上,仔細擺弄角度後才蓋好了防塵罩。

他垂著眼瞼看著供台思索片刻,將自己帶來的那束鬱金香挪了挪位置騰出空間,最後才頗為慎重地將紙鶴擺放在中央。

助理好奇地偷偷斜著眼去看,本以為會是什麼貴重物品,沒想到就隻是一隻千紙鶴。

玉容衣也被他意料之外的舉動驚到,無奈出聲提醒,“隻不過是一隻千紙鶴而已。”

沈泊臣麵上冰冷冷的,隻輕哼出一句嗯,不認為自己這樣小題大做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他接過助理遞來的雨傘,按下支傘開關後,轉身就要招呼玉容衣與他共撐一把傘。

隻不過玉容衣卻先一步鑽進了助理撐開的雨傘下,正微笑著朝助理道謝。

年輕的助理被美色衝擊,霎時耳根子便通紅,純情地連忙將雨傘大半都傾向他。

沈泊臣目睹這一幕,瞬間臉色變得難看無比,脫口而出一句:“玉容衣。”

玉容衣麵露疑色地看向他,“沈先生,怎麼了?”

沈泊臣在內心掙紮半晌,還是遵循強烈意願伸手將人拉進了自己傘下,朝助理吩咐:“你去將車開進來。”

等到助理走遠消失,他才冷哼著扭頭看向玉容衣,“走了。”

由於雨傘的限製兩人挨得極近,沈泊臣發覺玉容衣似乎牢記著他有嚴重潔癖,每每肩膀時不時與他的上臂相撞後,就趕忙側進一步拉遠距離。

廣袤無垠的天空早已兜不住滿天愁雲,不堪重負地下起淅淅瀝瀝的大雨來,而玉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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