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繼承權10(2 / 2)

“你作為我父親的‘妻子’,我可擔不起一句徐先生,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說罷徐淮策轉身就離開了,玉容衣掙脫了沈泊臣的手,快步跟了上去。偌大的餐廳中,沈泊臣高大身影靜立在水晶燈下。

全程沒有任何動作的沈江臨,終於起身,在路過沈泊臣時,嘲笑著出聲:“真是一出好戲啊。”

……

昏暗環境中絢麗多變的光束輪轉,與盛裝各色酒液的玻璃杯相互碰撞,反射出斑駁粼光。

徐淮策懶散地倚靠著沙發背,褪去偽裝的溫文爾雅,那雙上挑的眼眸流露出的意味漫不經心,將他樣貌襯托得愈發風流多情。

他將玻璃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儘,心中鬱氣愈演愈烈。

酒場沉重的大門被接待員從外推開,徐淮策微睨著眼順勢望去。

有人形單影隻地走進,橫穿過舞池搖晃的人群目標明確向卡座方向而來,卻有不少男男女女在看見他後停下動作,殷勤熱切將他包圍淹沒。

徐淮策無趣地收回視線,敷衍地打發走了前來攀談的女人,頭仰靠著沙發疲憊地閉目。

突然他感知側身有人貼近的觸感,他睜開眼就見玉容衣癱坐在身邊,領口歪歪斜斜皺跡斑斑,麵頰還印有幾枚不同顏色的口紅印,一臉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才反應過來,方才被圍困的人居然是玉容衣。

徐淮策看著玉容衣笨拙地將麵頰擦拭著通紅一片,問:“你怎麼來了。”

玉容衣拉著眼皮看他一眼,“我跟在你後麵。”

徐淮策晃蕩著酒杯,“你怕我生氣?為什麼?”

“畢竟你是敘情的親人。”玉容衣在心中斟酌了下,挑了一句徐淮策最不願聽的。

不亞於火上澆油,徐淮策果然一點就炸,“嗬。”

“還一口一個沈敘情呢,你現在是不是應該要換一個角度了?”他按住玉容衣的後頸,貼近對視,“比如是,因為我是你的‘繼子’?”

玉容衣驚得瞪大了雙眼,對這個稱呼顯得很抗拒。

徐淮策伸手擦去了他臉頰礙眼的口紅印,玉容衣被他突如其來的親昵行為搞得措手不及,猛地往後退坐了一個位置。

徐淮策輕笑一聲,抬手驟然按住玉容衣的脖頸,將他按倒在沙發上,俯身低頭輕輕吻住了他的唇,不斷輾轉舔咬著。

玉容衣瞳孔急縮,在幾秒呆滯後開始劇烈掙紮,徐淮策整個人都緊貼著他,左手輕易就將他的雙腕合並擒住。

鼻息近距離噴灑在麵頰顯得異常溫熱,耳邊傳來的呼吸聲愈發粗重,獵物微弱嗚咽聲沒有引起任何憐憫。

徐淮策覺得自己有些上頭,或許是在酒精的催動下,他完全暴露了意圖。

也對,先前顧及和沈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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