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他又試了幾次,藥沒喂進去倒是令玉容衣唇上滿是藥味,苦得躲進了被窩裡,隻露出一顆毛茸茸的後腦。
“那我隻能換一個辦法了。”
沈泊臣說罷將藥片調轉方向含進自己口中,又喝了一口溫水。
他一把扯下被褥,玉容衣在昏睡中沒有安全得想蜷縮身體,卻被沈泊臣早有準備的按住腰側拖近。
他另一隻手撫上玉容衣後頸,阻止他亂動的行為,隨即貼吻上那蒼白乾澀的唇。
他輕輕咬了咬唇珠,玉容衣吃痛的微張齒關,沈泊臣順勢將水渡入他的口中,藥片也被抵入咽喉處。
可他並未因此罷休,瘋了似地繼續在溫熱口腔中攪動,瘋狂吸取來自心動之人散發的甘甜。
那些未能及時吞咽的水順著玉容衣唇角下流,淌過滾動的喉結沒入衣領中。
沈泊臣意猶未儘放開他時,因為氣管嗆了水,玉容衣正輕咳著,雙眼在半夢半醒間微睜,因被水汽暈染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看著他這副要醒的模樣,沈泊臣猛地起身撞到了床頭櫃發出一聲重響,他下意識屏住呼吸,像是等待被宣判的罪徒。
正常情況下他自然做不出這種越軌行為,或許是狹小房間內悶熱的氣息令他大腦反應受阻,才想出這麼愚蠢的辦法喂藥。
在心臟劇烈跳動著將要衝破胸膛時,沈泊臣見玉容衣又困倦地閉上眼側頭睡去,他這才鬆了口氣。
看見他打著針的手正胡亂動彈,不得已停下了要出去的腳步,隻能直愣愣坐在床邊,握住玉容衣打針的手腕防止他亂動。
等到打完針再量下體溫,已經隻是低燒了。沈泊臣讓醫生再開了點藥才讓人離開,這個時候已經臨近晚上八點鐘了。
沈泊臣每隔半個小時用棉簽給他潤濕乾裂的唇,半夜又再一次給他喂了藥。然後在床邊乾坐著守著人到了第二天清晨,才不得已因為一通會議通知帶著滿身疲憊離開了小區。
為了方便等下派的助理來照顧,他離開的時候留了門。
隻他人才剛剛坐車離去,徐淮策披著滿身晨露打開了未關緊的房門。
他直徑走進臥室,一眼就見即將悠悠轉醒的玉容衣。
他微微俯身,寬闊的後背阻撓了光線灑下一片陰影。
視線落在玉容衣病懨懨的麵龐上,直視他睡眼惺忪的模樣。
玉容衣剛清醒就見到他,下意識防備地後縮了身體,不自然地問:“是你照顧了我一天一夜嗎?”
當然不是,徐淮策心中反駁。
他得到消息說,沈泊臣進了玉容衣的小區,又是叫物業開鎖又是找私人醫生的,很容易就能猜到是玉容衣生病了。
他那循規蹈矩又無趣的大哥,居然耗費心神地守了玉容衣到清晨才離開,隻怕心思也不單純。
不過顯然玉容衣並不清楚。
徐淮策在他床邊半蹲下來,手肘撐在床沿傾身向前,微皺著眉頭,語氣都顯得可憐,“前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看在我儘心儘力照顧你一天的份上,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