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繼承權19(2 / 2)

就好比現在,徐淮策全程護著人到首排落座,不給外人一丁點接觸玉容衣的機會。他拒絕了接待員的服務,親自為玉容衣倒了一杯蜜色的甜酒。

在場的人都覺得,徐淮策殷勤得像是在對待自己的妻子。

賓客神色各異,拍賣會的流程還是照常進行,台上專業主持人正進行開場預熱。

“不用緊張,我已經吩咐更改了致辭環節,你不用上去的。”徐淮策側頭安撫他。

玉容衣扭頭看他,還沒開口,就聽見台上主持人照著流程表讀出:“下麵請沈蕭銘先生的妻子,玉容衣玉先生上台致辭。”

那一瞬間,徐淮策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跌沉。

他與居中位置的沈老先生四目相對,對方那張蒼老的麵容上神情自若。

玉容衣站起身,掙脫了徐淮策鉗製他手腕的手。台階處與他擦肩而過的主持人,將早已準備好的詞稿遞給他。

台前中央,冷調的光束打在玉容衣瑩白剔透的容貌上,他握住話筒照著詞稿一字一句地念出:“……謹以此悼念我的丈夫,沈蕭銘先生。”

前麵大段的話徐淮策是一字也沒聽進去,就這最後一句惹得他猛地站起身跨步上台。

他一掌將玉容衣的後頸按住,低頭不管不顧地就親上了那雙塗了少許口脂填補氣色的唇。

玉容衣是當真被嚇住了,輕而易舉就讓徐淮策撬開了齒關勾住舌尖。

他換不了氣,逼紅的雙眼霧氣彌漫,婆娑到讓人看了心生憐憫,同時又勾得人愈發凶狠地去親吻、研磨他柔軟的唇肉。

身旁固定的麥克風中傳來幾秒令人麵紅耳赤的水滋聲,隨後就被徐淮策一手覆蓋隔絕了聲源的錄入傳播。

感受到徐淮策的吻勢逐漸平緩,玉容衣推著他的胸膛勉強拉出距離,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唇瓣又麻又腫。

他發著抖地勸徐淮策,“你,冷靜一點,彆……彆親了。”

徐淮策幽暗的眸光中透出玉容衣潮熱的麵頰,濕潤的眼角搭配殷紅腫破的唇,活像是被人欺負到熟透的模樣。

他雙目沉沉地將玉容衣的臉按在自己的肩頸處,隔絕了外界窺探的可能性。

徐淮策握住麥克風,一向溫和的聲音喑啞,“像你們看見的那樣,他現在屬於我,是我徐淮策的未婚妻。”

他說完不管急咳氣喘的沈老先生,留下一眾瞠目結舌的賓客,扶著人乘上了去往休息室的電梯。

徐淮策將玉容衣送進房間,“我還有事要去處理,你在這裡等我回來。”

臨走前,他還用指腹輕輕擦拭了玉容衣被親出唇邊的口紅痕跡。

房門才被關合,玉容衣立馬癱倒在沙發上,707號正日常為他的清白哭泣,【這對同胞兄弟都不是好東西,總是親親摟摟的沒個主角樣。還好,還有一個沈江臨是正常的!】

大抵是習慣了係統的哭聲,居然覺得離奇地帶點催眠效果,玉容衣實在撐不起眼地昏昏睡去。

他睡得很不安穩,夢見自己被一頭野狼鎖定,想儘辦法也擺脫不掉,將要變成它的盤中餐時,玉容衣猛地驚醒睜開眼。

他猝不及防地對上一雙深黑的瞳孔,嚇得心臟都漏跳了一拍,“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沈江臨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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