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繼承權24(2 / 2)

“你和徐淮策果然是親兄弟。”玉容衣恨恨地瞪他一眼,撞開他坐到了右側的沙發上。

“我和他不一樣。”沈泊臣站在原地,想了想還是補償性地說了句,“你想出門可以告訴我,我會陪你一起。”

話說得好聽,其實就是變相地隨身監視。

玉容衣扭頭不看他,思索半晌隻能罵出一句:“虛偽!”

沈泊臣視線落在他滾動的喉結上,被他麵上那種吵架沒發揮好的懊惱惹得輕笑出聲。

被他笑得有些惱怒,玉容衣隨手將手指在身側花盆中一抹,起身將指尖沾染的泥土塗抹在了沈泊臣的衣袖上。

高定襯衫沾上了褐色泥土,顯得格外醒目,沈泊臣心中潔癖發作的抵觸在瞥見他得意翹起嘴角的小表情時,被抵消殆儘。

為了防止玉容衣惱羞成怒,他壓下了上揚的唇角,正色道:“關於你父母的死,我會調查清楚的。”

玉容衣垂下眼簾,沒有回答。

兩人之間沒有僵持多久,沈泊臣就被一通電話叫走了,臨走前他派了兩個人守在大門外,安排了送餐人員後這才離去。

等他處理完公司事務回到住宅時,月亮都已懸掛在高空。

除了落地窗外透進的光線照亮了一小部分角落,屋內近乎漆黑一片。他打開玄關掛燈,輕聲走進客廳才看清楚沙發上環抱自己蜷縮著身子睡著的玉容衣。

黑發柔順地遮蓋他的眉眼,緊蹙的眉頭額角的薄汗都讓他看起來睡得很不安穩,將醒未醒地抖動睫羽,嘴裡呢喃著什麼。

沈泊臣湊近一聽,清晰地聽到了沈江臨的名字,後來又是‘徐淮策’三個字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就蹲在沙發旁靜靜聽那一遍又一遍的囈語,直至腿腳發麻也沒有從玉容衣口中聽見想聽的那三個字。

夢囈接近尾聲,玉容衣逐漸舒展了眉宇,他本就平躺貼近沙發邊緣,突然的一個轉身動作讓他在睡夢中失去平衡。

好在沈泊臣早有準備將人穩穩接在懷裡後,起身向主臥走去。

小心地將人放在床榻中央,沈泊臣拉過被子為他蓋好後轉身就要去次臥休息。

一聲輕輕呢喃讓他瞬間止住腳步。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這樣好的聽力,那種近乎氣聲的話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他聽見玉容衣說,“沈泊臣,送我去……”

這還是他第一次連名帶姓地稱呼。

沈泊臣一下就打消了離開的想法,他靜坐在床邊,目光仔仔細細描繪著玉容衣過分柔和的樣貌,帶著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柔情。

直至天光破曉,玉容衣睜開眼就對上沈泊臣的視線,讓他一下子清醒,“你一夜沒睡嗎?”

沈泊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動聲色挑開了話題,“今天帶你回家。”

他顯然將玉容衣昨晚說了一半的夢語,理解成了是想要回家的意思。

“你要放我走?”玉容衣不可思議地問。

“帶你回去,但我也要住過去。”

這是沈泊臣能找到的最中和的辦法了,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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