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龍圖之事,在大乾王朝也曾有過,說是嘉興的宋縣令,平日裡多以“包龍圖”自居,一日見到一井中出現陰風,以為是和包公斷押司案一般,命人掘井,果然在裡麵發現屍體一具,而後抓到了一對野鴛鴦,判這兩人聯合謀害親夫,將這兩人問斬,當地唱戲的將此事編成戲文,風靡一時,直至演到了安徽,在安徽做生意的親夫才知道此事,而後這龍圖案以真為假,宋縣令以死抵命,至於那一具屍體是誰,也未曾弄明白。
周縣令也怕自己弄出一假龍圖案,不僅仕途全毀,更要遺臭萬年。
“我兒來到城中,便欲降服妖魔,隻是反被妖魔所害,連你們也被荼毒。”
鄭雄坐在堂上,一拍案子,叫道:“宋員外!”
宋文榮抬頭,一看到這上麵坐著的是鄭雄,滿臉欣喜,他和鄭雄本是舊識,早年也曾施恩過他,不想鄭雄居然有如此造化,官居巡撫。此時看到鄭雄審理此案,宋文榮就知道自己是有救了。
“小人在。”
宋文榮在下麵應聲。
“你也是被狐怪所魅,才會做出闖入民宅,強搶民女之事,是也不是?”
鄭雄在上麵問道。
這話簡直就是在提醒宋文榮,一聽此言,宋文榮立刻應聲,將事情推到了狐狸的身上。
劉太守默歎一聲,呆坐不語。
“至於你們一家。”
鄭雄看著身邊放著拐杖,勉強跪倒在地的馮相如,馮父,以及衛氏,冷聲說道:“便是你們一家勾結妖狐,導出了這一出戲吧!”
鄭雄冷眼看著下麵驚駭的馮家人。
在他看來,這一家人能得妖怪幫助,更有【太子】的身影或在其中,那麼就要從這家人身上入口,將這件事情給問的清清楚楚。
“大人,冤枉啊!”
馮相如慌忙叩頭,口呼冤枉,昨天以為是劫波度儘,沒想到今天就有這等波折,這巡撫大人隻是輕輕開口,就將他們判為了勾結妖邪,甚至將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到了他們身上。
“好啊!”
周縣令倒是得了明示,瞪眼看著馮氏一家,厲聲喝道:“馮相如,就是你挖開了趙氏墳墓,騙我錯抓好人?你可知道這挖墳見屍是絞監候嘛!來人,給我除了他的功名,大刑伺候!”
昨天已經暴打了宋文榮,今天若是不暴打馮相如一家,難以給宋員外出氣。
“這馮家父子已經是傷痕累累,勉強下床來到這裡,若是這板子打下去,隻怕要出人命!”
劉太守開口說道,這審案之時直接將人打死,影響很大的。
“好,那你們父子跟我說說,你們是如何勾結妖狐,又是如何認識強人,從實招來!”
鄭雄坐在桌前,冷聲喝道:“若有虛言,直接大刑伺候!”
作為判官,鄭雄對生死最有把控,並且他根本不怕這馮家父子不招供,就算是陽間被打死,死後仍舊是落在他的手中,人隻要有秘密,都瞞不過他。
“呸!”
馮父抬起頭來,怒視著鄭雄,說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這般欺心,就不怕這天誅嗎?”
天誅?
鄭雄發牌,下令直接大刑伺候。
“巡撫大人!”
劉太守站起身來,攔在前麵,看著已經傷痕累累,勉強跪著的馮氏父子,說道:“人命為重啊,他們兩個人此時狀態,這板子下去,怕是要死人啊!”
“這等罪人,死了也就死了!”
鄭雄示意左右將劉太守拉開,讓差役直接動刑,大板子對著馮家父子就打了上去。
隻一下,就已經將馮家父子打的吐血,而後幾板子,更是將這兩人打的三魂不見七魄,一縷幽魂都要前往冥府。
“說,那個強人姓甚名誰,在什麼地方!”
鄭雄看著兩人都要咽氣,厲聲喝道。
馮家父子緊咬牙齒,一言不發。
“大人……”
有一人大膽上前,說道:“小人張向北,知道那個打了宋員外的強人在哪,他住在朱家樓,早上是在關……”
“全部給孤住手!”
衙門前的一聲厲喝,震的衙門裡麵都是一顫,人群自然分開,主審的鄭雄一見此人,立刻就站起身來。
此人身上穿著很是平常,隻是這麵孔分明就是太子,紅光照定,紫氣纏身,手中提著一大印,寶玉雕龍,正是大乾王朝的傳國玉印!
“怎麼?鄭巡撫不跪迎?”
蘇陽寒聲說道。
小的已經沒法玩了,直接來一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