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麵,蘇陽心態便很端正,即便是被太子坑害,蘇陽不因這仇恨耿耿於心,也不會因為閒散的生活就將此仇恨放下,隻要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究要鬥一場。
嬰寧聽了蘇陽的話,思索一二,微微點頭,看著蘇陽說道“公子,若有一日嬰寧要去報仇,奪回母親內丹,懇請到時候公子能去助拳,今後公子若有什麼事情,嬰寧不惜此身。”
不惜此身,怎麼個不惜法童身惜不惜
蘇陽心中胡亂想道,臉上一本正經的拱手,說道“姑娘若有需要,我也不惜此身。”
嬰寧皺皺眉頭,她天真純澈,聽不出蘇陽話中隱含調戲的意思,不過倒是能聽出來一絲歹意。
蘇陽略略開解,嬰寧暫時放下了心結,看著嬰寧的麵貌,蘇陽突然笑了。
“怎麼了”
嬰寧不解問道。
“沒事。”
蘇陽搖搖頭,他隻是想到了星空衛視犬夜叉的預告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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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嬰寧的家中吃過了早飯,蘇陽便將嬰孩抱在懷中,向著二龍山而去,再度的來到二龍山中,這玄真觀已經沒有了往昔香火鼎盛的模樣,石階上落滿枝葉,幽幽寂寂,登臨玄真觀的山門,看著幽寂的山門,蘇陽反而覺得有了道家清淨衝虛的真意。
“居士。”
看到蘇陽抱著孩童,在這玄真觀中出來了一個穿長褂的道士,年約四旬,到了蘇陽麵前稱了聲好,便將蘇陽懷中的嬰孩接到了手中,看著嬰孩睡夢憨態,不由搖頭,道聲孽債。
“道長是從何而來。”
蘇陽看這道長似是一個老實人,啟口問道。
“唉。”
道士歎了口氣,說道“貧道原是沂水城東山隱觀中修道,左近並無他人,也算是靜修自得,隻是縣令一紙文書,將這玄真觀給了貧道,也讓貧道擔了這玄真觀的惡債。”
目前這玄真觀裡麵,眼前道士是為主持,除此之外,還有左近調配過來的幾個道士,但是在這道觀裡麵,卻有五十多個孩童。
這些孩童有些已經七八歲,有些則尚未斷奶,縣令不欲讓女眷來到道觀,怕玄真觀重蹈昔日覆轍,故此將這些孩子都交給了這些道士撫養,這玄真觀中孩童吵鬨,讓道士無比頭大。
“念起即斷,念起不隨,念起即覺,覺之既無。”
察覺自己生了嗔怒之心,道士念了兩句經文,心情平複了下來,這抄錄在玄真觀中牆上的十六字真言是治心真言,心中每起無名嗔怒,念念這真言,一切都是過眼雲煙。
“道長隻要勤苦修持,將這些孩童養育成人,將來必有善報。”
蘇陽說道,這玄真觀有傳承,雖然不知道是哪一個師伯,但既然在這裡傳承紮根,某日必然會回來看看,若是看到玄真觀此時情況,指不定會出手幫襯,待到那時,這道長便有了仙緣。
蘇陽現在尚在發育期,隻願一心苟住,猥瑣發育,不願意將自己玄真傳承之事泄露,避免這師伯找上門來,來搶神筆。
玄真觀中蘇陽已經走過,此時再看,是穿長褂的道長們正帶著一些七八歲的小道士在觀中勞作,清理打掃,聽他們在清理之時,口中念誦的正是道家戒律,這些年長的孩童們已經懂事,知曉自己出身來曆,明白除了玄真觀中,怕沒有立足之地,故此這經文戒律都在踏實背誦。
蘇陽看這一切,極為欣慰,這些孩童算是有個落腳之處,不至於流落街頭,餓死路邊,至於今後如何,就看他們自己造化了。
辭彆了玄真觀中的道長,蘇陽徑直就前往後山,到了宜娘等女鬼原本所在的墓地靜靜等待天黑,待到天黑之時,口中念咒,開了陰間的路,人在這雜草叢中一走,便已經進入到了陰間。
沿著原本的道路曲折往前,現在宜娘等女鬼已經不在裡麵,前麵沒有鬼燈路引,蘇陽便從懷裡麵掏出來了陰陽鏡,這陰陽鏡在手,白熾光芒如同手電筒,在這光芒照射中,蘇陽準確的找到了,也找到了宜娘等女鬼曾經要送給蘇陽的那一朵奇花。
空心漿草。
這空心漿草見光必死,故此蘇陽早有規避,將陰陽鏡收回,自八卦袋中掏出銀針,對著空心漿草正中一刺,一股清涼之氣便從中彌漫開來。
“吸溜”
一口下去,蘇陽便將這空心漿草吸乾,下一刻,蘇陽便覺周身有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