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麵貌一般無二,隻是一個成竹在胸,儀態尊貴,另一個慌慌張張,不成樣子,香兒看了,也不知應該如何分辨。
眼睛在房中掃視,香兒便看到了王公公的屍身,不由驚叫一聲。
“就是被他殺的!”
陳陽對香兒說道:“香兒,你要小心,對方功夫很高。”
香兒轉過身看向蘇陽,僅憑聲音,這邊的應該是真的。
蘇陽隨口否認,說道:“孤豈會殺自己近侍?是這個人冒充孤,趁其不備,方才得手,適才孤也正要懲處他,香兒,你到孤這邊來。”
兩人聲音完全一樣。
香兒又不知道應該信誰了。
“鐺鐺……”
房間外麵有刀兵之聲,伴隨此刀兵,還有陣陣風聲呼嘯,顯然是對敵之人已經臨門,不少驚呼之聲,都要前來擒拿太子。
蘇陽看到這等場麵,免受波及,特意往房正中走了幾步,似這等刀兵交擊的戰場,除非是陰神十分凝練的高手,否則不會有人搬運陰神衝撞近來,路上的血氣煞氣,對陰神妨礙極大。
有一屠夫,得到了修煉陰神的秘術,夜間陰神出遊,能跑十多裡遠,但是因為妻子手不乾淨,在他頂門上沾到了一點豬油,屠戶陰神回來之時,無法歸位,最後投往陰曹地府。
似這等場麵,飛揚的血氣,鼓動的煞氣,比起那一點點豬油高的太多,陰神自然敬而遠之。
“香兒,你準備帶著孤如何撤退?”
蘇陽詢問一下瑞王府的後路。
“不能告訴他!”
陳陽立刻對香兒說道:“他是假的,我才是你的太子哥哥!”
蘇陽隻是輕笑,看向院落之中的蓮花漏,自覺時間差不多了,這時候也到了陳陽煞時,該動手了。
“鐺鐺鐺鐺……”
外麵刀兵之聲不絕,時而還有房倒柱折,陣陣慘叫,讓香兒心煩意亂,此時左邊看看,右邊看看,兩個人麵貌分毫無二,聲音也一模一樣,而香兒對太子的辨彆,也僅止於此,她從來不曾和陳陽親密過,故而說不出什麼身體特征,也找不出什麼閨房私話……
“有了!”
香兒左顧右看,忽然想起了一件僅有她和陳陽知道的秘密。
也是太子哥哥對她私下的保證。
“卿今當塗掌事,不可不學!”
香兒忽然說道。
“啊?”
陳陽聽了之後,眉頭緊皺,這似乎是三國時期,關乎孫權的一個故事,當初太子少師和他一起的時候談過此事,但是他不知道此時香兒忽然說這個有何意義。
“……”
蘇陽沒想到,香兒居然用這個來分辨真假太子,當下臉上含笑,看著香兒,略帶誇讚的說道:“香兒,你可是看到了這一篇?”
“此故事就記在孤讓你看的《資治通鑒》裡麵,所為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也出自於此。”
蘇陽又說道。
陳陽頭腦發懵,看著眼前人和香兒,他們兩個居然有暗語?正在發懵之時,陳陽驟然感覺心口一涼,回過神來,隻見香兒手中長劍已經穿破他的胸膛,而在對麵俏立的香兒,此時滿麵寒霜。
“你居然冒充太子哥哥,當真該死!”
香兒對著陳陽冷聲說道,回頭又看蘇陽,說道:“太子哥哥,香兒在你身邊絕不會成為累贅,香兒能殺人,也能見血!”
“嗤!”
長劍抽出,陳陽一身力量都被抽光,不覺跪在地上,抬起頭來,怔怔看著眼前二人,他從蘇陽的眼眸中也看到了一絲呆懵。
“護駕,護駕……”
遠遠的傳來侍衛們熟悉的呼喊聲。
陳陽看到了香兒伸手牽著假貨,對著外麵的侍衛們叫道:“太子哥哥在這裡,你們快來護駕……”
而陳陽感覺眼前一片漆黑,四下變的冰涼,雙眼圓瞪,口舌大張,身體有青紫之色,正逢煞時,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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