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些天子氣護持,我們真難進入金陵城中。”
“再等等吧。”
這一隊人就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說話,蘇陽和錢胖子以及所有仆人都能聽到這些說話聲音,蘇陽還好,錢胖子和仆人都自覺這些人很不一般,隻想快點繞過。
“喂……”
蘇陽在馬車裡麵忽然開口,對著外麵的這些人問道:“你們不像是我們金陵城的差兵,要到金陵城有什麼事情嗎?”
隨著蘇陽的這一言喝問,正在竊竊私語的人忽然止口,一並的扭過臉來,個個都麵目表情,卻又好像有很多表情,一個個麵色蒼白,卻又似乎另有神色,看到這些人轉過臉來,這幅表情,讓錢胖子不寒而栗,感覺身上的傷口都似乎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便是正在行走的馬也發出了一聲哀鳴。
就像是一張張死人臉盯著你一樣。
這些人看向蘇陽,蘇陽也定定的看著這些人,內赤外黃的天子之氣隱隱而發,天地在這時候就像是停了運轉,正在行走的馬車也止住腳步,唯有蘇陽和這些人定定對視。
如此短短對視一陣兒,在這裡麵應該有一人似是首領,站了出來,對著蘇陽說道:“我們是外來的,來到金陵城中有公乾。”
“公乾?”
蘇陽看著此人,毫不退讓,問道:“你們準備在這裡乾多長時間?”
應話的人瞧著蘇陽,伸手行了一禮,畢恭畢敬說道:“我們在金陵城看兩次燈會就走。”
每逢元宵之時,金陵城中就有燈會,兩次燈會,也就是要在金陵城中呆上兩年時間。
蘇陽點點頭,看著那人,說道:“希望你們信守承諾,看過就走。”
此話說了之後,正在凝滯的氣勢一緩,馬蹄重新踏步,向著金陵城中走去。
這裡看著馬車已經走了很遠,立在那裡的人才鬆了口氣,當先之人擦了擦汗水,看看眼前馬車,又看看龍氣環繞的金陵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過就一個凡人,至於對他如此慎重嗎?”
身旁之人說道:“像他那樣的人,應該活不過第二天的。”
“對啊,就一個凡人,居然敢瞪我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呸,你們懂什麼?”
適才和蘇陽答話之人叫罵道:“你們以為適才過去的是什麼人?那就是金陵城出的真龍天子,真龍天子向你問話,你能不答?何況天子說是問話,殺心畢露,稍有不慎,對方就準備打殺我們……他可不是個平常天子。”
“真龍天子?”
這一群人抬頭看向馬車,金陵城上的五色華蓋因馬車入城而越發濃鬱。
“幸好您回答了,讓我們逃過一劫。”
這群人此時才感覺適才對他們來說多麼凶險。
馬車已經進入金陵城中。
錢胖子方才感覺身體一下子恢複過來,像是整個人活過來一般。
“呼……呼……”
錢胖子喘了兩口氣,看著蘇陽歎道:“先生啊,這些是什麼人呐,我剛剛就看了他們一眼,身體都快僵死了,你怎麼就敢跟他對峙?”
蘇陽看著錢胖子,奇道:“你當他們是人?”
什麼?
錢胖子看著蘇陽,背後冷汗直流,他當然知道對麵不凡,但若不是人……這真讓他不寒而栗。
“這就是瘟神了。”
蘇陽對錢胖子坦誠說道:“他們來到金陵城中,金陵城就要發聲疫病,他們來到這裡看兩個燈會,就是疫病要在金陵城中兩年。”
疫病?兩年?
聽到蘇陽說這些話,錢胖子不寒而栗,倘若有疫病在金陵城中兩年,那麼會有多少人遭殃?
“先生,這,這應該如何是好?”
錢胖子慌張問道。
“幸好今日我碰到了他們,讓百姓逃過一劫。”
蘇陽看著錢胖子,笑道:“你不必擔心了,對方說要來金陵城中看兩次燈會,我們金陵城就在這幾天舉行兩場燈會就是,等到燈會結束,他們自然就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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