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蘇陽和黃宇兩人快馬揚鞭,向著嶗山而去。
這一路上道路冰滑,蘇陽和黃宇兩人馬匹卻如履平地,一味向著嶗山而去,迎麵而來的風就像是刀割一樣,蘇陽尚能開口說話,黃宇此時卻連嘴都不敢張,隻能僵硬的拖著韁繩,幸好是蘇陽在側,讓他沒有橫生變故。
此時的黃宇,滿心所想便是絳雪,香玉已經去了,現在唯有絳雪能解他寂寞,夜裡兩人吟詩作對,並不越線,曖昧旖旎,不足為外人道,此時聽到絳雪有難,豈能不讓他驚慌失措?
昊龍在下麵搖著尾巴,跑的很快,直接竄在馬的前麵,奔跑過後,也給蘇陽和黃宇兩人探明路途,一些因為大雪封存,而不曾看到的險要處也能儘早提醒。
蘇陽在後麵看了,也是默歎昊龍隻是一條狗,倘若是個大型動物,當做坐騎定然不差。
兩個人在路上跑了一夜。
天色將明的時候,兩匹馬也跑的動彈不得,再也無力往前麵爬,蘇陽和黃宇便將馬匹放在了山下道士處,蘇陽和黃宇兩人一路向著太清宮而來。
“就是這一棵樹,裡麵有精怪,長此以往,必有其怪,需要早點將這個耐冬樹給砍了。”
蘇陽和黃宇還沒有進門,就聽到裡麵的道士正在呼喊,這剛剛進入後院,便看到了幾個道士正圍著耐冬樹,要把這一棵耐冬樹給砍了。
“住手!”
黃宇扔下地上的虎頭帽,對著道士們斥責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誰讓你們來毀此樹的?”
眼見這些道士都不退下,黃宇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包銀子,沉甸甸的,遞給道士,說道:“這棵樹我買了。”此時黃宇已經醒悟,這一棵耐冬樹,必然就是絳雪。
當先道士明顯是首領,眼看黃宇上來呼喊製止,滿臉不屑,看著黃宇說道:“你以為道爺缺錢花嗎?”
這是……
蘇陽看著走出來的道士,感歎世界真小。
眼前之人,正是當初在寶禪寺內,給蘇陽寫下兩個符咒的單道士,同時也是蘇陽的便宜師兄,正是多虧了他的提醒,蘇陽才能在寶禪寺內順利的度過十五天,如此等到自己徹底大翻身。
這單道士,毫無疑問就是玄真觀的人,並且此人手中還有籙文,同樣是李安靈傳下來,這籙文可是玄真教中唯一籙文,能夠通達神明的籙文。
並且,此人算來是蘇陽的師兄。
這師兄已在,師伯也到了吧……
“道長,久違了。”
蘇陽拱手抱拳,對著單道士嗬嗬而笑,一片和氣。
“你是……”
單道士看著蘇陽,隻覺蘇陽似是眼熟,卻並不曾記得和蘇陽在什麼地方有過交際。
“寶禪寺中,道長你給我畫過符。”
蘇陽看著單道士笑道:“我是金陵人,你不記得了?”
寶禪寺是單道士接受籙文的地方,對寶禪寺的一切自然掛心,而在那一日,他還收到了兩錠黃金,這足以讓他記憶猶新了。
“你真是金陵人?”
單道士看著蘇陽,皺起眉頭,非常懷疑,這寶禪寺自他走後,留下符咒,便有道士中了法,生不如死,而看傷勢,正是他的符咒所致,並且後麵寶禪寺畫壁被毀,單道士自覺壁畫中有師門東西,此時都不見了。
而這都和那個‘金陵人’脫不了關係。
“我自然是金陵人!”
蘇陽著‘急了’,還給單道士來了兩句金陵話,對單道士說道:“道長若是不信,大可用金陵事情考我,若回答有一點偏差,我就是個假金陵人!”
蘇陽對此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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