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笑笑,對陸岩說道:“你想的雖好,就沒有想過像周公子這般的家境,祖上就沒有什麼錢埋在家園某處?若是你將宅院租給彆人,讓人給挖走了,那才是吃了大虧。”
這年代人們有了金銀,放在家中便感覺什麼地方都不安全,因此就會在地上挖上一坑,將銀子放在甕中埋下,這種埋下去的銀子基本上隻有埋金者知道,等到臨死之前,將這秘密傳下去。
如果在臨死之前沒有來的及說這個,那麼銀子也就深埋地下了。
後代人有心或可發掘出來,倘若是沒有發掘出來,那麼就可能落在旁人手中了。
因此在這時節,藏神也是百姓必拜的。
陸岩聽到蘇陽這話,方才真正感覺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啪!啪!啪!”
“劈裡啪啦……”
寂靜的小院中,外麵傳來了數響鞭炮之聲,這些聲音或清亮,或低沉,劈劈啪啪之後,隔壁的小院裡麵罵罵咧咧的說道:“這東西受潮之後真的是沒用了,完全是沒有用了,晦氣,晦氣。”
隨後又在隔壁罵罵咧咧好一陣兒。
“倪三,彆罵了。”
周尚青端著酒菜正欲來蘇陽這邊,聽到隔壁小院的喝罵聲,高聲說道:“我的院裡有貴客,你可不能驚擾,我這裡有酒兩壺,你拿著喝吧。”
這一麵牆壁是個矮牆,周尚青在院落這邊伸手,那邊便有人將酒接了過去,笑了兩聲,說道:“周秀才,若是沒有這兩瓶酒,你敢喝我,信不信我把你的房子給掀翻了?”
周尚青在這邊聞言,說道:“我這裡有貴客,你可莫要胡言!”
“貴客?”
倪三在那邊笑道:“貴客算什麼東西?老子可不怕!”
周尚青搖搖頭,懶得跟這種混人一般見識,端著酒菜徑直來找蘇陽,將酒菜布上。
蘇陽到了一杯,端起酒碗,細細欣賞這酒,這酒是山東當地有名的秋露白,是米酒,度數並不高,蘇陽嘗了一口,還感覺到了口中有絲絲甜味。
“隔壁的那個是誰?”
陸岩蠻有興趣的問道。
“做鞭炮的。”
周尚青說道:“他平日性情就如此,和左右鄰居都合不來,我平日裡都在另外東麵讀書,不怎麼往這邊的院落中來,和他很少吵架,倒是西鄰的嚴大爺,已經和他吵過很多次了。”
“鄰居人家,有牆阻礙,他們能吵起身?”
陸岩問道。
周尚青搖搖頭,說道:“這一點我也不知,嚴翁平日裡都在北山的關聖廟那裡忙碌,很少會回到這裡,但是隻要回到這裡,兩人必然要有一番吵鬨。”
“……這個嚴翁可就是嚴閱?”
蘇陽問道。
嚴閱也就是關聖帝君廟的神官。
“正是。”
周尚青回道。
蘇陽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啊……”
“仙師是未曾想過我們之間會是鄰居嗎?”
周尚青笑道:“關聖帝君廟遭了劫難,關聖帝君的神像眼睛雖無卻完好無損,被嚴翁請回來之後,他也沒有地方放置,又不放心神像放的過遠,恰好是韓府的管家在處理此事,我便讓他們將神像放在宅中,就在那邊的小院之中。”
周尚青說話時候,為蘇陽一指,他到現在都未曾發覺蘇陽眼睛有異。
“原來關聖帝君的神像也在你這裡!”
蘇陽聞言,感知一下,對周尚青說道:“如此,你去將嚴閱請到這裡,我去將關聖帝君的神像請到這裡,今天晚上,我們共聚飲酒。”
蘇陽有預感,他的眼睛要回來了。
PS:剩下兩更等到明天七點了,你們彆熬了,原本**點就能發的,調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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