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p> 宮行雲在很早的時候就聽過了田忌賽馬這個故事,在此時此刻,又讓宮行雲想到了這個故事。
己方的上等馬是自己,下等馬便是這些屬下。
對方的上等馬是【陳陽】,下等馬就是那個吳波。
而對方用下等馬對自己這個上等馬,作為上等馬,卻又斬殺自己這邊的下等馬,而更可氣的是,宮行雲被下等馬重傷了。
現在就在這周家樓的酒樓裡麵,他和蘇陽狹路相逢了。
“陳陽,你早知道我要來這裡。”
宮行雲看著蘇陽說道,對方必然是知道了他的蹤跡下落,如此才能夠將計就計,將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垮下來。”
蘇陽笑道:“你自己帶出來的什麼兵,心中就應該有數才對,何必這麼驚訝呢?”若不是宮行雲的手下出賣,蘇陽自然把握不住宮行雲的動靜,而知道了動靜方位,蘇陽就等到了宮行雲。
伸手在懷中一抓,宮行雲開啟了懷中寶匣。
“嗡嗡嗡嗡……”
似綠頭蒼蠅一般的蟲子自宮行雲的懷中飛了出來,個個皆有穢氣,而這些蟲子自宮行雲的懷中出現之後,嗅到了地上的血跡越發的躁動不安,隨著宮行雲解開符篆,這些蟲子各自四散,紛紛向著地上的屍身撲去,更有不少向著蘇陽和上官香兒衝來。
這是宮行雲的毒蠱,放出來之後便尋人的氣息而去,隻要這些毒蠱所在,人身的眼鼻嘴耳外竅便皆是進攻方位,而若是身上有一傷口,這些毒蠱更是會嗜血而入,這些毒蠱爬過的地方,人的皮膚潰爛不堪,而若是被一個毒蠱鑽入體中,便是修道人也要受製於他。
“呀……”
上官香兒目力超凡,看清楚這個蟲子的模樣構造,更是看到這一群蟲子烏泱泱飛過來,這讓上官香兒感覺頭皮發麻,,更是不知應當如何防守。
“劈啪!”
豁然一聲響動,雷霆在蘇陽的手中閃爍,這雷聲響過之後,正在空中的毒蟲毒蠱個個身體焦化,在雷電之中紛紛落在地上。
而在這雷電響動之後,蘇陽再度往那邊看去,隻見在那裡的宮行雲已經不見蹤影。
“他逃了!”
上官香兒見狀,連忙說道。
“安心。”
蘇陽伸手拍拍上官香兒,說道:“你先回到望湖客棧,我去去就回。”蘇陽對上官香兒如是說道,上官香兒聞言,自然是連連點頭,起身便離開了周家樓,徑直回望湖客棧而去。
蘇陽坐在原地,伸手倒了一碗酒,將這一碗酒一飲而儘之後,輕輕將酒碗放在了桌上。
“客官……”
周家樓的店小二往前殿而來,這掀開了布簾,便看到了地上一地屍身,而原本在前麵坐著吃飯的一男一女也已經不知所蹤,慌亂的叫了一聲,讓後院的掌櫃的也走了出來,看到了前堂這亂糟糟的一幕,頓時呆了。
這又是屍身,又不見人,讓他們這個酒樓都不知如何是好。
這若是見官,隻怕要問他們罪了。
“掌櫃的,你看!”
店小二快步走到了蘇陽的桌前,伸手拿起了蘇陽喝酒的碗,隻見這原本平平常常的瓷碗,此時卻黃澄澄的,成為了一個金碗,而瞧金碗璀璨生光,這裡麵的含金量可並非是那尋常的金錠能比的,並且此碗技出天然,也並非是等閒的黃金熔煉造就。
“這是……”
掌櫃的拿過金碗,也不知應當如何是好,今日無論是他們酒樓損失多大,這一個金碗都足以彌補過來,甚至會因為這樣一個金碗,讓他們周家樓的生意就此好起來。
“神仙顯靈了吧。”
掌櫃的拿著金碗歎道。
逃!逃!逃!
宮行雲身化長風,向著北方徑直逃竄。
在自知並非是蘇陽對手之後,宮行雲便有了脫身之計,便是用毒蠱暫時拖住蘇陽,而後用遁逃手段而走,這逃命的方向,便是在來到淄川之前,路上那個老和尚所指點的北方。
蘇陽雙手負立,腳踏五龍,這五道龍形真氣在半空中夭矯流轉,皆出天然,在宮行雲的背後不遠半吊著,既不往前,讓宮行雲有偷襲機會,也不往後,讓宮行雲還能逃走,就在這半前不後的中間點,蘇陽緊緊卡著,讓宮行雲逃竄不得,反擊不得,就全靠自己的一雙腿來回奔走,而在奔走之時,還牽扯到後麵的傷口。
淄川城北自有一河,昨夜下雨之後,此時水流湍急,白浪滔滔。
宮行雲急急而奔,身後已經淌出許多血來,若是讓他再逃竄一會兒,勢必會讓他的行動更為不便,隻是蘇陽卻不打算放他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