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看董紅茶的神情,問道:“這龍陽廟拆不得?”
董紅茶自是搖頭,說道:“並非是龍陽廟拆不得,而是龍陽廟裡麵的廟神,應該是被鬼狐附身,在這杭州城裡麵幾番作祟,平常人都拿不到它,要想拿住那條狐狸,恐怕要小二姐出麵才行。”
小二原本是徐鴻儒的女弟子,在蘇陽殺了徐鴻儒之後,小二已經成為了蘇陽掌握白蓮教的臂助,一身修為在經過蘇陽提點之後,越發高深。
“龍陽廟裡麵供奉的是鬼狐?”
蘇陽略感訝然。
“非是鬼狐,而是鬼狐借廟宇神像,吞吃煙火,作祟人間。”
董紅茶說道:“一年之前,我們杭州城便發生過一件奇事,在我們杭州城裡麵有一寡婦,家境殷實,辛苦養了一女兒,到了出閣的年齡,就招贅男子為婿,當時招贅的男子是一個姓柳的書生,家境貧寒,但是人品相貌皆非俗品,金寡婦招贅了柳書生之後,花費金錢,讓柳書生刻苦攻讀,想要讓他科舉得中,揚名立萬,也讓她揚眉吐氣。”
蘇陽靜靜傾聽,像是金寡婦這種人,在世間也有許多,這種招贅女婿,想要讓女婿出人頭地的人也有許多。
“金寡婦為人潑辣,嘴邊話語不停,也時常開口罵人。”
董紅茶又說道:“這種孀居寡婦,若不凶悍一點,隻怕人人敢欺,隻是金寡婦罵人的時候,罵了這好男風龍陽的話,回家之後,家中就開始遭祟,盤子碟子經常無故摔破,桌椅板凳也在屋內盤旋而飛,嚇的金寡婦連連磕頭認罪,但那鬼狐仍不放過,糾纏到了金寡婦的女婿,不過七天,柳書生就卷了金寡婦家中的錢財,和自家表弟遠走高飛,獨留下了兩戶人家,欲哭無淚,鬼狐方才不再作祟。”
蘇陽點頭明白。
原本蘇陽覺得這龍陽廟就算是拆了,喜歡這一行的人也多不勝數,拆掉龍陽廟完全是一個形式,但這龍陽廟既然被鬼狐所附,並且一言不合就要掰彎人,這樣的廟宇自然是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這鬼狐在杭州這裡名聲已大,下麵的各路小鬼陰狐已有不少,紅茶一己之能,就算是帶上白蓮教的兄弟姐妹,隻怕也難以奈何鬼狐。”
董紅茶對蘇陽說道。
“無妨。”
蘇陽讓董紅茶伸出手來,便在董紅茶的手上畫了符咒,對董紅茶說道:“遇到這個鬼狐,儘管將這手向著他照耀,有符咒在手,這鬼狐皆不足為懼。”
蘇陽並沒有在這上麵耗費許多的心思,也沒有陪著董紅茶前往龍陽廟裡麵走一遭,這事情有輕重緩急,此時蘇陽的心思,已經放在了羅刹鬼王和羅刹鬼將的身上。
原本蘇陽感覺這羅刹鬼王和羅刹鬼將,不過就是在江南這裡的小鬼物,直至聽到了百花仙子所說,才知道這些小鬼物的後麵,是裹帶蒼生毒辣謀略。
二十四節氣,這是很早以前,人們觀察天體運轉,順應農時而創造的,這二十四節氣和農耕生產息息相關,而羅刹鬼王想要逆亂節氣,完全就是倒行逆施。
就蘇陽來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羅刹鬼王如願,因此要先下力,將這江南的二十四羅刹鬼將全部剪除,對比這羅刹鬼將,龍陽廟裡麵的狐鬼自然就往旁邊放放。
董紅茶看著手中殷紅的符篆,伸手一握,對蘇陽說道:“尊者,紅茶定當將龍陽廟中鬼狐剪除殆儘!”
蘇陽點頭,看著董紅茶,說道:“這些事情,就勞煩你去解決了。”
蘇陽原本還能夠悠哉悠哉,現在知道了羅刹鬼王的計劃,他要好好搜尋一下羅刹鬼將的位置,將這剩餘的二十二羅刹鬼將一並鏟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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