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就在一旁,聽到這個蘇公子原諒,當真感覺彆扭,不過這蘇鳴的胸懷真寬廣啊……
“私奔?原諒?”
陸素月聽到私奔,原諒這兩個詞後,看著白衣衛滿臉嗔怒,說道:“他原諒我,我還不原諒他呢!一直以來,我都當他是一個偉岸男子,便是在外風流,我也自然包容,但是他呢,所交往的都是什麼妖魔鬼怪,吃人肉,喝人血,這豈是人所作為?”
蘇鳴能夠原諒她,她可不會原諒蘇鳴。
白衣衛凝視陸素月,一言不發。
鴇母此時也走在門外,手中拿著扇子,看著房間裡麵的情況,冷笑說道:“看樣子,你們還在勾結妖邪啊。”
國師的人馬和桃花院中人本就不對付,桃花院也喜歡國師方麵的過錯把柄,此時聽到了國師這邊的消息,老鴇立時笑了起來。
“嗤!”
白衣衛手中長刀一轉,這邊的蘇陽和陸素月隻見一道刀芒,正在看熱鬨的鴇母已經人頭落地!
“撲通……”
鴇母的屍身一軟。這個時候倒在了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蘇陽和陸素月兩個人隻是怔怔的看這一切。
白衣衛並不搭理後麵的鴇母,而是凝視著陸素月,說道:“陸素月,跟我回去吧,我們是絕不會讓你離開京城的。”
陸素月看著已經身首分離的鴇母屍身,含淚搖頭,在陸素月看來,這就是因為她個人原因,而連累的無辜人命。
“陸素月!”
白衣衛手中長刀遙指蘇陽和陸素月,說道:“你絕對走不了!”
“……”
蘇陽瞧著白衣衛,眼珠輕轉,說道:“晚了,晚了,你們已經留不住素月了,我和素月在這裡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現在的他是我的人了。”
蘇陽是看白衣衛要強求陸素月,察覺這個白衣衛追出來,並非是為了要殺陸素月滅口,而是為了挽留陸素月,因此故意開口,示意自己已經給蘇鳴戴了綠帽子,查看一下對方的底線是什麼。
白衣衛瞧瞧蘇陽,繼續看著陸素月,問道:“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陸素月此時也隱約察覺不對之處,蹙眉說道:“我和他……在一起挺久了,剛剛相識蘇鳴,便和他也認識了。”說話時,陸素月和蘇陽對視數次。
按照常理,如果一個女子在這時代跟男人私奔被抓,那抓起來的時候,麵臨的可都是酷刑,基本上沒有活路,而這個白衣衛,對於陸素月,好像是很寬容,並不是為了殺陸素月滅口,而是要將陸素月挽留。
“原來如此……”
白衣衛看看蘇陽,瞧瞧陸素月,說道:“你可以將他也帶回去,蘇公子不會介意的。”
愛她就包容她?
彆說是蘇陽,就連陸素月都感覺非常怪異,她可是知道蘇鳴的性子,在女人方麵,和陳嘯天差不多,倘若女人背叛了他,給他編織了綠帽子,蘇鳴絕對暴怒,而不會這般寬容。
看了看陸素月,又瞧了瞧眼前人,蘇陽慧眼達觀,手中掐運大衍易書,開始全力測算陸素月究竟有什麼不凡之處。
現在陸素月自身所攜帶的一切,蘇陽皆知,陸素月所知的情報,蘇陽也知,那麼國師的人,想要將陸素月這般挽留下來,必然是因為陸素月此女本身便有問題,或者說,這個陸素月,就是國師在京城裡麵的一顆棋子,甚至是重要棋子。
慧眼審度,手中掐算,蘇陽看著陸素月,恍恍惚惚,似是來到了一個莊園裡麵。
在這莊園裡麵寶塔高聳,四下明淨,一個和尚打扮的人穩坐釣魚台,手中魚竿正在水潭虛釣……
國師,寒鬆明!
僅僅隻是一個背影,就讓蘇陽知道了此人的身份。
陸素月的身上是一個餌嗎?或者說,是國師在陸素月身上放的保護機製?
蘇陽心思電轉,瞧著寒鬆明釣魚的背影。
這並非真實的境地,而是兩個人在精神上麵的一次交鋒。
“魚兒上鉤了。”
國師的聲音悠悠傳來,手中的魚竿一抬,咬住魚餌的,正是一條真龍,隨著國師抬起魚竿,這一條真龍在池塘裡麵不住掙紮,但是始終被釣鉤束縛。
這個魚指的就是蘇陽。
“不是吧國師……”
蘇陽看著池塘裡麵扭動的真龍,笑了笑走上前去,說道:“都已經什麼年代了,還有人釣魚不帶頭盔嗎?”
釣魚戴頭盔?
國師正在拿捏魚竿的手一頓,不明蘇陽的話意。
而在此時,蘇陽雙手已經結印,金木水火土五行真力,儘皆彙聚在雙手之上,兩隻手印結合一起,佛家道家儘在手中,一時間如同五行山坍塌,對著國師光潔的腦門轟然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