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看到馮相如,笑道。
“全依仗公子和當今聖上幫襯,馮相如才有今日。”
馮相如對著皇城方向一拱手,謙卑說道。
公子和當今聖上……
上官香兒看向蘇陽,這不是一個人嗎?
但是在馮相如看來,在當日救出他妻子的人,是蘇陽,而後在衙門裡麵,從鄭雄等人手中救出他們父子的,是當今聖上陳陽。
也是流通的銀元上麵沒有蘇陽頭像,否則馮相如一眼就能認出蘇陽,倒不至於有此誤會。
“當日相如深陷囫圇,自身難保,公子救內子之事,一直無以回報,今日有幸在神京再見公子,請蘇公子務必賞臉,讓在下做東,請公子飲上幾杯薄酒,以全相如一點心意。”
馮相如在神京城裡,身無他物,隻有一點錢財,實在拿不出彆的。
“也好,我們剛好敘敘舊。”
這也算故友重逢,蘇陽也就應承下來。
馮相如在前引領,蘇陽和上官香兒緊隨其後,而後便來到了一酒樓裡麵。
上官香兒走入酒樓裡麵,看到這裡麵布局雅致,窗台處放著冬花,小院內更有修竹幾株,梅花兩棵,在這凜冬時節添些顏色。
“這個酒樓,我看過幾次,布局雅致,這裡麵的酒據說也是美酒。”
馮相如招呼蘇陽,上官香兒坐了下來,後麵的李緣,夏清則被馮相如招待著坐另一桌,而後坐在一起,兩個人敘些閒話,馮相如所說,不過是自從蘇陽和當今聖上幫襯之後,馮相如幾乎從地獄中爬到仙境,家資殷實,而他發奮讀書,今科本不欲來,不願賣身齊王,但是聽到太子登基,便從廣平匆匆而來,到了神京城,正在和一浙江書生合住。
“書生姓寧?”
蘇陽聽聞此言,內心一動,憑借此時術數造詣,已然知道此人是誰。
隨即馮相如問及蘇陽境況。
“我是個遊俠兒,天南地北亂走,遊曆了沂水,青雲,金陵,杭州,陝西,廣東等地,近來成家了,就在京城落腳了。”
蘇陽含笑回應,指著上官香兒,介紹這是內子。
“馮相公,蘇公子。”
有聲音自左邊而來,馮相如的舍友自外而來,看到了馮相如,也看到了蘇陽,喜不自勝,上前來招呼道。
“寧采臣,好久不見了。”
馮相如姓寧的舍友,正是蘇陽曾經在杭州審鵝時候遇到的寧采臣。
“難得公子還記得我。”
寧采臣拱手一笑,說道“當日朋友催促甚急,不曾和公子深談,公子字跡,在下僅僅模仿一二,便覺書法大有長進。”
三個人都認識,寧采臣也自然坐了下來。
“什麼判書,我怎麼不曾聽你提起?”
馮相如驚異問道。
他們兩個人近來睡在一起,又都是愛妻專一的人,兩個人可謂無話不談,但是判書之事,馮相如不曾聽說。
“是蘇公子的手書,筆墨爛漫神化,依小生看來,已經能和名垂千古的大家相提並論。”
寧采臣說道“這手書可惜了,我在金華時候遇到了一個怪女子,生的十分美麗,就是性格太怪,不由分說就搶了判書,又問書從何來,我說公子當日情況,說妻眷在側,公子審鵝,那女子表情幾番變化,最後拿著判書,掩麵走了,不過轉個路彎,就找不到她了,不知她藏在哪裡,我找了許久都不曾找到,深以為憾。”
“今日再見公子,無論如何,都要厚著臉皮,請公子再書寫一貼。”
寧采臣拱手說道。
“小事一樁。”
蘇陽笑道。
寧采臣以為他錯過的是那個書帖,但是在蘇陽看來,他錯過了聶小倩。
不過有燕赤霞救他夫人,即便是錯過了這個精靈女鬼,寧采臣也不會太過在意,畢竟他“生平無二色”,妻子在世之時,寧采臣一直不曾納妾,而妻子去世之後,娶了聶小倩,寧采臣又納了妾。
足見在寧采臣的心中,聶小倩的地位遠遠比不上自家妻子。
“審鵝是什麼?”
上官香兒奇怪問道。
馮相如看向上官香兒,這不是妻眷在側嗎?您怎麼不知道?
隨即馮相如將這目光看向了蘇陽。
“當時身邊帶的不是她。”
蘇陽從容應對。
ps四五更往後稍微拖一下,大概明天早上四五點左右,一點小事拖延了,不過話說了,這一次無論如何都做到,十二點前還有一到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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