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偏頭看向這個表情凶狠,實際什麼也做不了的少女。滿臉都是得意的笑仿佛再說‘你終於是落到我手裡了。’
“這老虎沒了利爪,就隻能變成了親人的小貓了。”
靈雎藏著逗弄她的意思。不光是言語刺激她,手還不老實,伸出手還摸了摸楊初的烏發。軟乎乎的,跟楊初堅硬的性格一點也不像。
‘虎落平陽被犬欺’楊初現在除了忍什麼也做不了。
但她在內心裡默默發誓一定要靈雎付出他應有的代價。
君子報仇,擇日不晚。
靈雎看著楊初逐漸變黑的臉色準備見好就收,於是開始主動交代。
“我給你吃的不是軟筋散,更不是毒藥,隻是調氣定神的藥。”一邊說一邊從錦囊裡拿出瓷瓶打開,往自己嘴裡丟了一顆藥丸。仿佛在說;你看,真的沒事。
“誰知道你喂的是不是這顆藥?”
“人與人之間不能有最基本的信任嗎?”
楊初將頭一扭沒好氣的說:“就你?不配。”
靈雎也不跟她計較,反而是“哼哼”的笑出聲來。
“你現在心情怎麼樣?”
“不好。”
“說實在的,咱準備回營吧,這真的挺冷的。”靈雎抱著胳膊還裝模作樣的來回搓搓,滿臉可憐相的看向楊初,儘管楊初並沒有給他眼神的打算。但是她伸手摸著左邊早已冰寒的輕甲就能夠感受到此刻到底有多冷。
終究還是沒能扭過自己的良心,她轉過頭問:“你想怎麼走?你的侍衛在不在附近?如果不在我讓雲墨回營找人去。”
“接你就不用了吧,咱們不是有馬嗎?”
靈雎將目光放到雲墨的身上。
“一匹馬?怎麼走?”
“當然是共乘一匹啊。”靈雎站起來將楊初的輕甲收攏掛在馬鞍上,轉身回來低頭看著躺在原地的楊初說:“怎麼著大小姐?我扶你,還是抱著你上馬?”
“都不選,我讓雲墨回去找人去。”
“你就那麼怕我?”靈雎半蹲著。
楊初瞪著他說:“誰說我怕你。”
“那就上馬。”
楊初沒辦法隻能將手微微抬起來嘴語氣依然不好惹的開口:“拉我一把。”
靈雎長臂一勾將地上的楊初穩穩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隨後大步流星的往雲墨方向走過去。楊初被突如其來的嚇了一跳幾番掙紮加語言恐嚇。
“趕緊將我放下來,不然等我恢複力氣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