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找到安全通道,我人還沒站穩,就被推到牆上,整個身軀被擠在胸膛與牆中間,疾風驟雨的吻就落了下來。
不同往日的纏綿吮吸,這次更多的是泄憤的噬咬。
我知道他正在吃醋,醋意很濃的那種,所以我不敢、也不想反抗,任由他咬破我的舌頭和嘴角。
隻為安撫他。
直到他開始撩起我的裙子,手打算往裡探,我才驚恐地推開他:“這是外麵,會被人看到!”
溫也單手緊緊鉗住我的下巴,另一隻手箍住我的腰背,垂眸凝視。
他眼神陰鬱暗沉,醋意的火苗熊熊燃燒。
我倆因為剛才的瘋狂而胸腔劇烈起伏。
“我從來不知道情愛如此折磨。”他用拇指摩挲著我還在流血的嘴唇,聲音喑啞,“折磨的人想發瘋,甚至升起醜陋的妒忌之心。”
他麵色黯然神傷,沉吟道:“小麥,我不是第一個背你的人。”
我愣住,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
“鞏凡也不是,我爸爸才是第一個背我的,你要不連他的醋一塊吃了?”
“溫也……”我抱住他,努力安撫,“是因為我之前說過的那句氣話讓你沒有安全感嗎?”
“對不起,我不該說那句話,我真的對鞏凡沒有一點的男女之情!你彆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生氣好嗎?”
溫也低垂的眸色深深,半晌,他才開口:“小麥,隻有我能吻你、抱你、背你,你害怕的話就躲在我身下,我會保護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他表達感情的方式向來直白,赤誠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