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打心底油然而生的滿足感和帶給愛人快樂的成就感,是任何事情都替代不了的。
溫也這一覺睡的很沉,我被他緊緊地環腰而抱,動彈不得,稍稍用紙巾清理了下,於是也陪他睡了會兒。
“小麥,醒醒。”
我臉上微痛,睜開迷蒙的雙眼,視線聚焦見是溫也,我翻了個身,有點起床氣地耍賴:“好困,我還沒睡醒呢……”
溫也把我強製托起來,幫我理了理頭發和衣服,他對窗外抬了抬下巴,說道:“我們被困在結界中。”
一句話猶如一盆涼水,把我的困意澆滅,我揉了揉眼睛,見窗外漆黑如墨。
我看了看手機,果然沒有信號,顯示晚上七點多鐘。
我跳下床,隔著窗戶向外看,除了我們住的廂房,正廳和另一間廂房,包括院子全都不見,一片灰蒙蒙,無數白色的鬼影飄來飄去,時不時撞擊著我們房間的窗戶。
我緊張地喝了口水,壓了壓驚,猜測道:“會不會是衛之禮知道我們去周秉嚴那裡拆穿他,惹的他不高興,所以上門挑釁來了?”
黑雲壓城,天地色變。
溫也蹙眉看向黑色的蒼穹,那裡黑雲如絮,如倒扣的漏鬥形成了一個漩渦雲洞。
等等……旋渦附近像是懸浮著一個人?!
他麵色陰沉,正色道:“是那逃走的邪靈,代理人也在附近,我嗅到他的氣息了。”
代理人?他要出現了嗎?
話音剛落,腳下猛然一震。
房間外麵響起邪靈低啞的嘶吼:“怎麼?不敢出來嗎?那不要怪本師用整個宅子裡的人陪葬。”
溫也垂眸看我,凝聲道:“小麥,我們要出去迎敵,彆怕。”
我把匕首遞給他,手上捏著符紙,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