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小舌, 帶著笨拙和青澀, 雜亂無章的在他下頜和脖頸間蹭過, 溫涼又潮濕,但凡是碰觸到過的地方,都迅速升騰起燎原星火, 灼灼如許。
“先生, 求你…………”軟語溫言,呦呦低吟,入耳就化為最烈的媚藥。
本就是心有所屬經不了撩撥的, 這聲聲哀求,才逸出口就驚醒蟄伏多年的野獸。
楚辭眸光幽深的可怕,他抱著她的手用力到想將人融進血肉裡。
“大夫人?這是怎的了?”赤朱這會才反應過來, 她想將人從楚辭懷裡拽出來,可又不敢。
楚辭回神,他深呼吸,壓下的澎湃欲望:“汀蘭閣可有活水小池?”
赤朱連忙點頭:“有的, 屋子後麵有一方小水塘,大夫人從前用來給重華小少爺養魚的。”
楚辭彎腰抱起薑琴娘, 邊往外跑邊道:“再去拿一些冰來。”
赤朱應下,轉身就去了冰窖, 至於房間裡頭被綁的黑衣人卻是暫時沒人理會。
雖是盛夏時節,可晚上氣溫較白天涼很多, 一小池塘的水這會還是比較冷的。
“噗通”楚辭抱著薑琴娘跳到池塘裡頭, 他隻顧著她腦袋在水麵上, 其他的全陷進水裡。
透骨的冰涼蔓延上來,像是最熱的時候,喝下肚的冰鎮酸梅湯,冷冷冰冰一下就消了熱臊。
薑琴娘恢複點理智,她仰頭眨了眨眼望著楚辭,好一會才認出他來:“先生?”
楚辭繃著下頜:“好些了沒有?”
這話讓薑琴娘想起自己起先的不知廉恥來,她渾身僵硬,動也不敢動,隻很小聲地應了聲。
楚辭似乎很了解這些,他道:“你一會還會難受,忍忍就過去了,我陪著你不用怕。”
這話才落,薑琴娘果然就感覺到心底深處死灰複燃的滾燙滾滾而來,她驚慌無措,紅唇邊逸出一絲破碎淺吟。
“不用怕我在這,很快就過去了,乖。”楚辭低頭,親了親她發旋。
薑琴娘咬唇,小小的嗚咽一聲,既是委屈又可憐。
楚辭心疼壞了,有心想用最快活的法子給她解藥效,可他了解她,若真那樣做了,等她一清醒,又該多情何以堪?
“聽話,忍忍就過去了。”他不斷在她耳邊低聲安慰。
薑琴娘抓著他臂膀,水下的身子蜷縮起來,強烈的空虛和難耐幾乎將她逼瘋。
她發出小獸悲鳴聲,轉身抱著楚辭就往他身上蹭:“先……先生……”
她已經沒法了,隻覺得世界最難捱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就像是被餓了三天三夜的乞丐,分明懷裡就抱著噴香的美味佳肴,可是卻不能下嘴去啃。
“先生,先生冰塊來了。”赤朱提著一桶冰飛快跑過來,離得近了,見兩人那般模樣,她驚的差點栽進池塘裡頭。
楚辭看她一眼:“把冰往這周圍倒。”
“哦。”赤朱提起冰桶,嘩啦一下,就將滿桶的冰倒進薑琴娘身邊。
冰塊入水,霧氣森森,池水蹭蹭冷凝起來,就像是赤腳才在冰天雪地裡。
薑琴娘呻O吟漸小,極低的溫度讓她好受一些。
她整個人疲憊無力,軟軟地靠在楚辭懷裡,小臉還蒼白如雪,唯有那雙唇越發的紅,和臉色對比,當真美到驚心動魄。
“再去提一桶冰來。”楚辭低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