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051章 叫兩聲聽(2 / 2)

金鷹擺手:“你去休息,我今晚有重要的密信要寫。”

聽聞這話,薑琴娘大大地鬆了口氣,如此這般最好不過了。

金鷹自然將她反應儘收眼底,他麵無表情地躍過她進了淨室。

薑琴娘似乎想說什麼,可還來不及,隻得眼睜睜看著他進去。

甫一踏進淨室,狹小的空間內,熱氣蒸騰,濕潤水汽,而且到處都充斥著薑琴娘身上那種酸甜的苦橙花味道。

幾乎一瞬間,蓬勃的灼熱順著全身血液奔流滾滾,飛快彙聚到臍下三寸之地,成為烙鐵一樣的存在。

金鷹下意識關上門,甚是艱難地喘息了聲。

再沒有旁人,他也就不忍了,眼見薑琴娘用過的浴桶還沒收拾,微涼的水便是已經用過了,也還清澈可見。

他幾乎沒猶豫,剝了衣裳就跳進去。

再是忽如其來的涼意都沒法降低心頭的臊意,反而是想著所有的東西都是薑琴娘用過的,口鼻之間又滿是她的味道。

金鷹一把摳了金麵,露出一張清雋隱忍的臉來。

他眉心緊皺,那一線豎紋色澤濃烈如鮮血,不厚不薄的唇咬著,因蓬勃湧動的欲念翻滾不休,最後都在五指套O弄下化為一聲低沉的悶哼。

蟄伏多年的情感爆發,來勢洶洶的欲念炸裂開來,仿佛是夜空最燦爛的煙火,在胸腔之中來回悸動之中,湮滅所有感知。

長久的,半個時辰後,金鷹才從淨室出來。

他散著鴉發,每走一步,腳下都是水印。

他臉上仍舊帶著鷹頭金麵,那金麵上也是帶著水汽,霧氣蒙蒙,倒少了些許的冰冷。

房間裡的薑琴娘已經躺在了榻上,她並未去床上,而是拿多餘的薄衾將自個給裹成個蠶繭,四肢蜷縮起來,臉朝裡頭地睡了。

金鷹皺起眉頭,本是準備過去將人抱上床去睡,然不期然見著薑琴娘竟是抖了一下。

他駐足,瞬間了然,這是在裝睡呢?

他低笑了聲,到底沒為難她,隻當裝作自個不知道,準備拿本閒書熬一晚上。

可他剛剛才翻開書卷,驀地表情一凜,凝神細聽。

片刻,他放下書卷,忖度幾息,還是走向薑琴娘。

在榻上的薑琴娘再也裝不下去,她動了動,不安地抬起頭來,目光警惕地看著他。

金鷹苦笑一聲:“薑氏,你可信我?”

人在屋簷下,薑琴娘不得不點頭:“大人是世間少有的正人君子,民婦自然是信大人的。”

金鷹點頭,他忽的低聲道:“那得罪了。”

話還未完,他竟是彎腰將人抱起來大步就往床榻裡頭去。

薑琴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掙紮起來,黑眸帶出憤怒:“大人,你想乾什麼?”

金鷹扯下裡間帷幔,層層疊巒的帷幔輕薄半透明,外頭的燭火努力投射進來微末光暈。

薑琴娘驚詫了,她往床榻裡頭縮,一臉戒備:“大人,你到底想做什麼?”

“噓,”金鷹長腿一抬,同樣上了床,“小聲些,外頭有秦臻的人在聽牆角。

薑琴娘探頭往看外,然除卻飄忽的帷幔什麼都看不到。

金鷹眼神漸次灼熱:“約莫秦臻是不放心,畢竟我跟他說了,對你無甚特彆的,除卻垂涎你的美色。”

薑琴娘是不太信金鷹的,可這人幾次出手相幫,目下這樣的境地,她也沒好的法子。

“大人,想如何?”她垂著睫毛,彆開頭問。

金鷹看著她,好一會才說:“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可會裝模作樣?”

薑琴娘訝然,她抬頭看他,一臉不解。”

金鷹抬手,似乎想摸鼻尖,然指尖碰觸到鷹喙,他悻悻作罷:“既然秦臻不信,咱們就演一場給他看就成了。”

薑琴娘咬唇,和個男人同處一室不說,更甚者還在一張床上,這已經破了她的廉恥度,十分叫人難以麵對了。

“你若信我,就一應交給我就成。”金鷹如此說著,一揚手握住薑琴娘香肩,稍稍用力就將人推到了柔軟的床褥裡頭。

薑琴娘心頭一慌,掙紮著就要起來:“大人,不可……”

“彆動。”金鷹覆身半壓著她,鎏金麵具,滲出冰冷的威嚴。

薑琴娘被懾的回不過神來,一雙又黑又圓的眸子瞅著他,忽的就有些泛紅了。

金鷹一怔,心頭湧上來負罪感。

他坐起身,從她手裡奪過帕子,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疊起蒙住了她的眼睛。

“大人?”視野的黑暗,讓薑琴娘更是驚慌失措極了。

她揮著手,四處亂抓。

金鷹握著她手,安撫地捏了捏她指尖:“我在,你莫要害怕。”

這般說著,他另一隻手卻是去了麵具,氤氳的光影之間,那張清雋的臉上帶出明滅不定的斑駁碎光。

深邃幽沉的星目,在點光之中,晦暗不明的浮沉起不為人知的潛藏野獸。

他看著什麼都不知道的薑琴娘目光,就仿佛惡狼盯上可口的小白兔。

“大人,為何要蒙住民婦眼睛?”薑琴娘問。

金鷹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啄了口:“你可知金鷹為何要以金麵掩麵?”

薑琴娘搖頭,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金鷹緩緩在她身側躺下來,單手撐著頭,一手揉撚著她的白玉小耳垂。

“因為,金鷹是陛下的象征,從來都是神出鬼沒,鮮少有人知曉金鷹的真麵目和身份,一來是為保護,二來是為方便行事。”他道。

薑琴娘了然,所以她是不能看見金鷹的臉。

金鷹見她紅唇丹朱,指尖不受控製地戳了戳她的梨渦:“不過,你若真能跟了我,倒也不是不能讓你看。”

薑琴娘想也不想拍下他的手,眼前閃過楚辭的麵容,她倏的就有些生氣了。

“大人,民婦發過誓,此生不會再嫁人,而且,”說道這裡,她語氣頓了頓,有輕微的柔和,“民婦心裡有人的。”

金鷹,也正是楚辭,他瞬間睜大了眼,厲聲問道:“是誰?”

薑琴娘似乎想起什麼,她翹起嘴角,輕聲笑了:“大人不認識,隻是很普通的男人。”

楚辭麵色鐵青,氣的心尖抽疼,他腦子裡飛快將薑琴娘周圍的男人過了一遍,硬是沒察覺到那人到底是誰。

“所以,到底是哪個野……不是,是哪位有這般幸運得你垂青?”他生生將“野男人”三個字噎了回去。

薑琴娘沉默了好一會,就在楚辭以為她不會說之時,才吐出一句話:“是民婦府中的西席。”

這一句話,像是晴天驚雷轟隆一聲打在楚辭頭上,讓他有些發懵。

他單手捂臉,難以置信。

薑琴娘許久都聽不到他的聲音,又看不見,心頭就又慌了起來:“大人,您還在嗎?”

“在,在,”楚辭找回自己聲音,他捏了捏喉嚨,努力壓抑出心頭的狂喜,可上翹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下來,“剛說了做戲給秦臻來,來,我要開始了。”

薑琴娘心又提了起來,她不曉得金鷹想要如何。

正當她困惑不解之時,隻覺唇上一軟,有點濕潤的氣息彌漫上來。

她心神驚駭,慌忙雙手一推,抵在了金鷹胸口。

“你叫兩聲來聽聽,”楚辭不以為意,他蹭在她鬢角,很小聲的道,“會不會?不會我教你。”

叫?

薑琴娘整個人都是懵圈的,叫?何為叫?

楚辭眯起眸子,笑了起來:“原來你不會啊……”

雖然嫁了三次,可還單純得跟個沒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一樣。

薑琴娘愣愣問:“如何叫?”

“自然是,”心頭的甜蜜齁人的都要溢出來了,悸動得讓人忍不住,他低頭,在她嫣紅的唇珠上啃了口,“口丩O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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