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廷語聲嚴肅,“當今市場線下收縮仍是主流,是機遇也是挑戰。但麵對未來的市場空間,我們積攢勢能卻從未停止過。”
結束會議走出大廳,許彥廷讓張琪開車,送他去一趟醫院。
他的爺爺許先河年事已高,昨天又住進了醫院特護病房。這也是許彥廷急匆匆地從倫敦回國的原因。
鷺島的環島路,沿途都是美景,但欣賞這詞往往與人的心境掛鉤。
車裡很安靜,張琪知道許彥廷這幾天連轉軸忙得夠嗆,需要清淨。
許彥廷有些疲憊,閉著眼睛,頭向後靠著。
倦意湧來,他也以為自己能小憩一會兒的,可誰知耳邊卻突然繚繞著她的聲音,“許彥廷,要是讓我知道你再給淩貞那朵小白蓮靠近你的機會,你就死定了。”
下一秒,他睜開眸子開口問,“張琪,‘廷’潮牌和淩貞簽約了嗎?”
“簽了,二少。剛剛市場部總監發來信息,簽的兩年約。”
這話問得過於突然,張琪顯然也是困惑,“有何不妥嗎?二少。”
許彥廷抬手揉了下眉心,“沒事,就這樣吧。”
位於海區醫院的特護病房裡,許家老爺子正在和女兒下著象棋。
許彥廷喊了聲‘爺爺,姑媽’,便隨意往沙發上一躺,閉上了眼睛。
許先河瞟了眼孫子,並沒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