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我?為什麼不親自來?”
麵對英語課代表,江年抬頭說了一句吊話。
“年,你彆寄吧裝了。”李華放下高考單詞本,冷笑道,“趕緊滾出去吧,晚一點你得站兩節課。”
英語課代表也是流汗,受不了這個下頭男。但一想到可能是昨晚攝像頭前,自己的操作導致茜寶的怨氣。
一時間也不敢暴露,乾脆含糊道。
“年哥,茜寶在走廊外等著,估計逮著你睡覺了,你認個錯完事了。”
聞言,張檸枝也不由轉頭,她已經從剛剛那種奇怪的感覺裡完全脫離出來了,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彆和老師頂嘴。”
“行。”
江年站了起來,狠狠裝了一把之後見好就收。再拖下去,等會茜寶真發火了,又讓自己站教室後麵上課。
“華,給爹讓讓。”
“去你的吧!”李華將椅子往前挪了挪。
江年披上校服外套走了出去,昨天刷女菩薩刷多了,整個人困得一比。迎著晨光出教室門,打了個哈欠。
整個人顯得懶散,目光一掃,茜寶正站走廊那玩手機。
行,想叼人還矜持上了。
估計正板著臉吧。
他倒是無所謂,早已經是滾刀肉了。睡覺被心情不好的茜寶抓到樹典型,沒什麼說的,躺平任草了。
畢竟有錯在先。
“老師,你叫我?”江年在距離茜寶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茜寶裝模作樣在那刷抖音,特意關了聲音,假裝在忙。
剛刷到一個搞笑視頻,肩膀微顫差點笑出聲。
不行,得忍。
直到她聽見江年的聲音,頓時拿出了教師威嚴,轉身語氣嚴厲道。
“江年,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
話還沒說完,她忽然啪的一下捂住了眼睛。不敢想象剛剛發生了什麼,看到的第一眼竟然臉紅了一下。
嗯,確實是江年。
平時狗看了都搖頭的學生,和自己搶零食的玩意,純純欺師滅祖!
今天怎麼回事?
昨天去東京銀座什麼進修班上過課嗎?
不是,為什麼自己會對江年臉紅啊,等他畢業去東京銀座上班再紅啊!
聽說讓人點煙倒酒隻需要幾百塊。
深吸一口氣,茜寶恢複了清明。
很奇怪,那種感覺隻有一瞬間,雖然確實難忘,但現在看第二眼好多了。
隻是自己再想繃著臉訓他,肯定是做不到了。
江年也奇怪,茜寶怎麼奇奇怪怪的。
大早上莫名其妙把自己提出來,以前都不管自己早讀睡覺來著。
提出來了,人又不說話了,在那跳手勢舞。
可惜,沒帶手機出來。
“睡覺?”他問道。
“你小子也知道你睡覺啊?”茜寶故作生氣,“早讀是用來睡覺的嗎,離月底的大聯考還有幾天,你說!”
“八天。”他低頭道。
“你也知道八天,你!!!”茜寶再次一窒,不行了,訓不下去了,嗚嗚嗚。
江年半天不見聲音,不由好奇抬頭。
不是,茜寶是早上沒充滿電嗎?
怎麼說話一卡一卡的。
茜寶臉一點點紅潤,用手扇著風,目光看向彆處。這寄吧孩子,彆盯著老師看啊,怎麼傻了吧唧的。
“你你上次周測多少分?”
江年點了點頭,“區區一百四十三,沒有進步的空間了。”
茜寶再次被暴擊,嗚嗚嗚,點我呢。
老師沒用了是吧!
“沒有考到一百五,就不要驕傲自滿。”她說這話也有心虛,實際上她也隻能做到一百四,偶爾也犯錯。
“那老師你能考一百五嗎?”江年補了一句。
茜寶想死了,被學生嘲諷了。
“好了,你回教室吧!”
江年應了一聲,轉身往教室走。總感覺背後一雙眼睛在視奸,看得他心裡毛毛的,不就是嘲諷了一下嗎?
茜寶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女人也難說,都挺小心眼的哈。算了算了,還是回去道個歉吧,免得以後上課睡覺權被完全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