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可還沒完,畢竟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著血,這次的傷口有點大,他必須對傷口進行縫合。
林放不敢多做休息,他再次深吸一口氣,當即又開始縫合起傷口來,針線在他血肉當中不斷地穿行著,慢慢將兩片翻花的血肉給聚攏到了一起。
縫合過程中,林放疼得是齜牙咧嘴,他隻得又采用罵漢奸和小鬼子娘的形式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之前他也這樣乾過,確實還挺管用的。
“狗日的趙大山!狗日的漢奸!狗日的小鬼子!……”
待得縫合完畢,林放又用酒精對傷口進行了消毒,做完這一切後,他再也堅持不住,整個人如釋重負,又一次癱坐在了座位上。
他扯下嘴裡頭的抹布,不住地喘起粗氣來,他隻感覺渾身虛軟無力,此時連一動都不想動了。
興許是太累了的緣故,坐著坐著,他竟迷迷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 …
此番行動結束以後,張清河當即便給站裡打去了電話,彙報相關情況,站裡頭對出現叛徒這件事情是相當重視,站長黑鷹八成在等著他的行動結果呢。
電話是站裡的通訊員接的。
“我是張清河,站長在嗎?”
張清河直接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並請通訊員將電話轉交給站長黑鷹。
很快,電話裡頭傳來一個男子略帶磁性的聲音。
“清河啊,怎麼樣?行動還順利嗎?”
張清河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說辭彙報了上去。
“站長,我們在前往抓捕的過程中,出現了點狀況,叛徒趙大山拒捕,與兄弟們發生了激烈的交火,被兄弟們當場給擊斃了,另一名叛徒林放則是下落不明,當時在聯絡點內並沒有發現此人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