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條？”
“是啊，油條。”女孩點點頭，“這個老好吃了。”
她邊說邊把油條放下鍋，語氣歡快，“這個油條不用燙太久，讓它在鍋裡衝個涼，等粥米完全沁進油條芯就可以了。”
“這時候你再撈出來，油條的外皮還保持一絲酥脆，但是裡麵又夾著米漿的香和軟，口感一絕。”
聞知意把油條舀進她碗裡，“來，阿姨你嘗嘗。”
賀雅芝果斷夾了起來，隨意吹兩下就往嘴裡塞，急不可耐。
“嗯~”她雙眸瞪大地望著聞知意，滿臉驚喜，“誒我去，這個是真的好吃，老香了。”
她招呼著其他人一起動筷，“彆看我了，趕緊的，這油條就是要又酥又軟的時候才能驚豔到味蕾，早一點不行，晚一秒也不是內味兒了。”
聞知意這才笑嘻嘻地重新落座，才發現蔣珣給她舀菜了，舀了很多。
有牛肉，豬肉丸，牛肉丸，兩根油條，一些豬雜。
沒有生腸。
她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一種怎樣的情緒，就好像是燃著的粥騰空而起的白霧順著風飄蕩在她心上，縈繞不散。
暖暖的，很舒服。
“看什麼，快吃。”男人又夾了兩顆蝦滑放在她碗裡，“我鍋都快翻爛了才找到兩顆。”
他見聞知意不說話，還以為她不高興了。
“要不再點一碟？”蔣珣掏出手機對準桌上的二維碼。
聞知意輕聲打斷他，搖搖頭，“不用了。”
“蔣珣，夠了。”她抬眸凝注他，衝他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