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珣昂了一聲,“就那麼早。”
“這兒近,萬一發生了什麼我也能第一時間趕到你的身邊。”
聞知意是他賭不起的珍寶。
“你玩會手機,我很快就收拾完了。”男人說完,接著收拾衣物,沒一會又聽到一陣很細微的抽泣聲,他緩緩闔上眼,頗為無奈,心裡默默哀歎了一聲。
蔣珣算是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會說女人是水做的。
他姑娘也太能哭了吧,可彆以後的寶貝恬恬也是個愛哭鬼。
“哭啥呢?”蔣珣從床邊抽了兩張紙,坐在聞知意身邊,“有啥好哭啊?”
“彆哭了,哭一天了都。”男人輕輕捧起她的臉,溫柔擦拭著她的淚,“眼睛哭瞎了怎麼辦?”
“你怎麼都不告訴我?”聞知意淚光盈盈,淚珠順著臉頰流淌到下頜,“還為我做了那麼多。”
聞知意兩條藕臂摟住了蔣珣的脖頸,“難怪你今天來的這麼快。”
忽地被心上人飛撲上來,說不開心當然是假的。他輕撫著聞知意的後腦勺,“好了,都是我自願的。”
“當然是你值得。”蔣珣掰過她的腦袋,在光潔的額間上落下一吻,“不要想太多,好不好?”
“我隻是...”聞知意喉間一哽,紅著眼看他,到底還是沒說出來。
隻是太感動了而已。
蔣珣也不強迫她接著往下說,他挑了挑眉,笑得邪魅,“你說我是不是很有遠見?”
聞知意聽他這麼一說,還真是。
她剛抬起頭,兩人的鼻尖便觸碰到了一起,彼此的鼻息噴灑在對方臉上,呼吸交織纏繞,周遭的氣溫悄悄升了個度。
蔣珣麵無表情,目光沉沉地看著她,慢慢地垂下眼瞼,眼神熾熱地望著那張紅潤的唇瓣,然後——
直直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