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辛苦我們的輔導老師了。”聞知意笑嘻嘻地上前去牽他的手,聲音軟軟甜甜的,“以後補償你嘛。”
“彆板著個臉了,你笑笑。”
蔣珣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佯裝還在生悶氣,“那你怎麼補償我?”
“你想怎麼補償?”聞知意豈會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先說明哈,太過分的我可不答應。”
規矩得先立起來,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這個過分是怎麼界定的?”
聞知意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她不敢看他,“誒呀,反正你懂的。”
男人笑得狡黠,帥氣魅惑,“我不懂。”
“你就是懂。”說完這句話,聞知意丟下他,追上了遲蘭幾人。
喪彪還以為媽媽在跟它玩呢,撒開腳丫子就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衝,聞知意差點沒拉住它。
蔣珣望著那個活潑的倩影站在原地駐足了好幾秒,隨即邁開長腿,大步追上了她,緊緊握住聞知意空閒的左手,十指相扣。
聞知意垂眸看向被他緊握住的手,笑而不語,同樣用力回握住手中的那隻大掌。
太陽高掛,陽光照落大地,灑下無數的光和影,兩對佳人手牽著手,相互依偎。獨剩一個個子稍矮的男孩跟一隻圓滾滾的胖狗有些突兀。
他們首站去的是韜光寺,遲蘭給出的理由十分正當,“你看看你最近發生的都是些什麼破事,一件比一件糟糕。”
“我到時候去看看哪裡有柚子葉,折回來給你燒水洗澡,去去晦氣。”
遲蘭都發話了,誰敢不聽?再說來都來了,拜寺廟也沒有什麼壞處,求個心理安慰也好。
踏上石階,越過兩旁的參天古樹,幾人來到一座巍峨的寺廟,門前屹立著一個高大的石柱,頂端是雕刻而成的小型寶塔。韜光寺殿宇連綿,紅瓦黃漆,悠揚的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