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的路上還有幾隻試圖‘越獄’的小龍蝦,不過才剛落地就被喪彪的大腳給踩扁了,全都落了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悲壯下場。
夕陽西照,金黃的光芒照映在廣袤遼闊的草原上,一切都是那麼的炫彩奪目,小草是金色的,野花是金色的,就連悄然流淌的溪河水麵上都泛著金色的波蕩,水光瀲灩。
一邊是美輪美奐的黃昏,天的另一邊已經被夜幕籠罩,眺望過去隻能看見舒音山丘的黑影輪廓——正如張毅的心情一般陰鬱。
越是靠近賀敬之的平房,張毅的心情便越糟糕,一路上不停地思考自己為什麼要逞強,悔恨交加。
聞知意牽著蔣珣的手高高興興地打道回府,不管比賽的輸贏如何,在她眼裡看來自己釣的大豐收已經是很好的成績了。
回去的路不算很遠,正常速度莫約走個十來分鐘就到了,但是他們手上提著的桶並不是為了起到一個造型上的作用,而且也並非所有人都像蔣珣一樣神之怪力。
陳軍跟何成祥釣的蝦隻有半桶多一些,但是他們倆都要輪流換著來拎,可想而知這玩意有多沉。
張毅喘得比喪彪還厲害,一路提著桶回來都快虛脫了,可是誰叫他作弊使了點小手段呢,隻能說是自討苦吃。
“回來了?”賀敬之聽見腳步聲後,走出來迎接他們,目及幾人手裡的盛況,忍不住誒喲了一聲,“竟然釣了這麼多?”
“行啊你們。”他嗬嗬一笑,聞知意仿佛看見了一個老男版的賀雅芝,“明天又要有大餐吃了。”
釣的這麼多,整個牧區的員工都能飽餐一頓了。
“不急。”蔣珣勸說住了想要拿龍蝦去浸洗的姥爺,“先等會兒,我想清點一下。”
賀敬之隨他便,“那行,我去把烤全羊拿出來吧,也是才剛好沒多久。”
“大夥都有口福啦。”臨近要邁出門的時候,他回頭一一瞥過所有人,笑道:“你們數完就過來開飯昂,就等你們呢。”
蔣珣頷首,“行。”他放下鐵桶,拉著聞知意退到一旁,示意陳軍跟何成祥上前,“來,數數吧。”
事關乎男人的尊嚴,蔣珣當然要較個高下。
而且他實在是好奇張毅是怎麼作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