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的百年老字號,醬香型白酒。”他開玩笑似的把酒杯遞在聞知意的唇邊逗她,“來一口不,老妹兒?”
聞知意將信將疑,眨了眨眼後還是喝了。
蔣珣一臉驚愕,倏地又笑了起來,“我逗你的,知意你怎麼還喝上了?”
“不喜歡這個吧?”
她的表情有些一言難儘,好像很為難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是不是味道酸酸的,還有些苦?”
聞知意像是尋得了知音,瘋狂點頭,“對,我感覺味道還有些衝。”
“那是麩曲味。”蔣珣也沒向她解釋什麼是麩曲,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你想喝我也不給你了,快吃肉。”
聞知意哼了一聲,嗔怒地把小臉撇到一旁,“我才不想喝呢!”
像是為了明示自己的決心,她端起自己的酒杯大酌了一口梅子酒,還很淘氣地咂咂嘴,佯裝滿足,“青梅酒才好喝!”
不知是不是因為入戲太深,又或者桌上的美食太多,等聞知意反應過來的時候,梅子酒已經沒了大半瓶。
後腦勺開始發昏發沉,雙頰也感到微微發熱——她沒管,單純以為是喝太快上了頭。
適時蔣珣把他剝好的小龍蝦放在她麵前,聞知意想也沒想,撚著牙簽就挑來吃了,還是一次性叉兩個的那種。
彆問,問就是有剝蝦工具人,蝦多任性。
可是漸漸的,聞知意連撚蝦的動作都完不成了,大腦好像有聲音,一晃一咚的,她歪倒在蔣珣身上,有氣無力,“我好像喝醉了。”
完蛋了,這好像是她有史以來醉的最厲害的一次,以前喝多了也隻是腦袋有些昏沉,臉蛋發燙,但不至於像今晚這樣連神智都快保持不了了。
聞知意說自己醉了的時候,蔣珣是不信的,哪有喝果酒飲料還會醉的人呢?
“醉了?”男人掰著她的臉在看,發現聞知意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