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提有的人可能呼吸道感染,過敏啥的,受不了狗毛之類的過敏源導致嚴重休克那才叫糟糕。
蔣珣看出了她的為難,摸了摸聞知意的腦袋,“沒事,我在這等,你先上去看外婆吧。”
如今也隻能這樣了,總不能單獨把喪彪一隻狗留在這吧?
“好,我先上去。”聞知意頷首,一邊又解開安全帶,“你彆怕,等結束了我就立刻下來。”
蔣珣嗤了一聲,神情玩味地瞥向板鴨趴的喪彪,“我怕什麼?”
要怕也是狗兒子怕,誰讓它膽子這麼大偷偷跑上來了?害得他不能去外婆麵前露個臉,儘儘孝。
“行了,快去吧。”他笑了笑,眉目溫柔,“我就在這等你。”
我知道你會來,所以我等。
聞知意也知道現在不是煽情的時候,給了蔣珣一個肯定的眼神後才不舍地跟在馮嘉欣的身後。
小縣城的醫院不算很大,室內和室外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一個驕陽似火,一個陰冷森然,頭頂的白熾燈打在地磚上發出冰冷慘白的光,刺鼻的消毒水味不時充斥在鼻翼間,人不自安。
她討厭醫院。
聞知意等人來到病房時,舅媽覃清萍正拿著一個冰袋敷在外婆梁永珍腫得非常厲害的腳踝上,遲蘭跟遲蕙分彆坐在病床的兩側緊握著母親的手,嘴裡還絮絮叨叨的,大舅遲錦倫跟小舅遲錦達擰著眉站在窗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總而言之,氣氛還算不錯。
“外婆~”馮嘉欣剛踏進門就看見躺在病床上的外婆,強忍了一路的情緒就像是被洪水衝破的堤壩全然傾瀉而出,止也止不住。
二姨跟姨夫以前工作很忙,他們倆姐弟小時候當過一段時間的留守兒童,十歲之前被外公外婆帶了好些年,因此外祖幾人的感情非常要好。
梁步珍的狀態看上去還不錯,甚至還有心情應答馮嘉欣,“誒!欣欣!楠楠!”
外婆注意到她身後的女孩,笑得樂嗬,“知意也來啦?”
“外婆,您沒事吧?”聞知意的黛眉緊緊蹙起來,目光疼惜地看向她腫得像個發麵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