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挺好玩的,觀賞性也不錯,亂吼亂叫,肆意發瘋也沒人管,空曠的隧道裡回響著他們嬉戲喧喊的搞怪聲,就連喪彪也忍不住嚎叫起來。
一時間,說不清究竟誰才是令人害怕的那一方。
至少開了三個來回,他們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幾人玩累了,決定找個陰涼一點的地方放鬆歇腳,馮嘉楠找了一塊樹蔭底下乘涼,榕樹的枝乾又粗又壯,風一吹,葉子仿佛化身為巨大的扇葉在呼呼擺動,特彆涼快舒爽。
蔣珣躺在一塊大石頭上麵眺望藍天,漸漸被遠處的石山吸引了視線。
“那是什麼?”
聞知意掀開遮擋在臉上的枯葉,半闔眼皮問道:“怎麼了?”
蔣珣抬手指向遠方,“就那個石山上麵的酒壇子,你們這的人還會釀酒放在石山上?”
馮嘉楠跟馮嘉欣對視了一眼,發出爆笑,就連聞知意也樂嗬嗬地笑了起來。
“那個不是酒——”聞知意伸手打了他一下,“你腦子不要老想著酒不酒的,喝多了傷身。”
馮嘉欣笑著解答,“那個不是酒,是去世的人的骨頭吧。”
“這裡是農村,老一輩的人依舊秉持著土葬的法子。”
蔣珣張了張唇,有些不知所措。
他沉默了良久,“...我不知道,看見滿山都是壇子,我還以為你們這每家每戶都釀酒呢。”
有的壇罐還不小,甚至跟他們東北那旮旯積酸菜的缸子差不多大,那自己會產生疑問也很正常嘛。
不知者無罪。
“安啦,你不知道也很正常。”聞知意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撫,“我小時候也以為是酒壇子呢,非要吵著大人帶我上去看看。”
結果可想而知,當大舅跟她說罐子裡放的是死人的骨頭之後就老實了,嚇得她大白天的也跟鵪鶉一樣安靜得不行,生怕被某些靈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