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今今,說什麼呢,什麼死不死的。”宋玉翠真的能屈能伸:“那晚上等你電話,我走了,現在就走。”
宋玉翠走之前,又問了白與今幾點下班,再三確認她會打電話,才不情不願、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店門。
白與今長舒一口氣,真累。
還好店裡客人不多,江之齊也沒在店裡,她把人拉到角落裡說的,沒什麼人注意。真的不想讓店裡的人看到宋玉翠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白與今她丟不起那個人。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10點,今天八小時的打工時間終於結束了。感冒症狀越來越嚴重,白與今覺得兩腿發軟,走路輕飄飄的,好不容易晃悠著走回小區。
剛要刷卡進小區,就被一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黑影嚇了一跳。
“哎呦,住這麼高檔的小區,挺有錢啊?”宋玉翠尖利的聲音在夜晚格外刺耳:“傍上大款了?”
白與今本來就不舒服,被她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嚇,冷汗都出來了。被風一吹,整個身體從裡到外都冷透了。
“你怎麼在這兒?”聲音有氣無力,能走回小區,白與今全靠一股毅力撐著。
“我要是不跟著你,你再玩消失怎麼辦?找你可把我們累慘了。”宋玉翠的聲音裡帶著些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聰明才智。
宋玉翠又補了一句:“我想了想,怕電話裡說不清楚,還是和你當麵說比較好。”給自己跟蹤找了個拙劣的理由。
要是想見麵說,怎麼不在奶茶店門口說?還一路跟到小區,跟了我一路,都沒看出來我的身體不舒服嗎?白與今越想越氣,越想心越涼。
“什麼事兒,說吧。”不想和她掰扯,白與今直奔主題地問。
“這周六,你和劉柱見一麵,要訂婚了,怎麼能不見麵呢?他家都催了好幾次,找不到你,可把我們急壞了。”宋玉翠的話連珠炮似的往外蹦,吵得白與今腦殼更疼了。
劉柱是誰?白與今反應慢半拍。
噢,那個大她13歲的男人,給了宋玉翠和白力勝彩禮定金的男人,想讓她嫁過去做生育機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