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不到6點就出門了,非要去釣魚給你吃。”
張女士一臉憤憤的表情:“我不讓他去,他不聽。”
“這大冷天的,我爸不嫌冷啊?”
初行舟一聽,這要釣魚給自己吃?那還不能在背後說他親爹的壞話。
張女士一臉認同:“誰說不是呢?我說去買條魚就行了,他偏不聽,非要去釣。”
“能不能釣上來還兩說呢,我就等著看他釣不上來,等著他打臉。”
“我爸釣魚的技術……還是可以的吧。”
“哼,等著吧,估計快回來了。”
張女士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停車的聲音。
“老婆——”初振遠洪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張女士立馬去開門:“喊什麼喊?”
初振遠並不惱:“看看,我釣上來的魚,怎麼樣?你老公厲害吧?”
張女士看了看初振遠拎的桶,桶裡麵有好幾條大魚,都混在一起,張女士也沒數清是幾條。
“厲害,厲害,你最厲害。”
張女士拌嘴歸拌嘴,誇人這方麵是一點都不含糊。
“爸,釣了這麼多?”初行舟接過初振遠手裡的桶。
“今天運氣不錯,都是大魚。”初振遠心情特彆好,一股子炫耀的意味。
“是挺大的,您這技術可真好,這一般人可釣不上來。”
初家的彩虹屁,都是遺傳的,初行舟的幾句話,把初振遠哄得特彆高興。
“您快換件衣服,暖和暖和,冷了吧?”
初振遠的耳朵都凍紅了,釣魚的時候光顧著高興了,也沒管什麼冷不冷的,現在到家了,才覺得真是有點冷。
“今天溫度還真挺低的,我去洗個澡,暖和一下。”
“還知道冷呢,某些人一大早就出門,不是說不冷嗎?”
張女士見縫插針地陰陽怪氣,故意說給初振遠聽。
“心疼我了?”初振遠把冰涼的手,放在張女士的後脖子上。
“涼——”張女士被冰得一激靈,打掉初振遠的手,“誰心疼你了?”
“你啊,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