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行舟看著手裡的牌,想著剛是第一把,就不和他爭了,先讓盧蕭笙嘚瑟一會兒,夏甜也是這麼想的,都沒和盧蕭笙搶地主。
“不叫。”
“不叫。”
盧蕭笙一臉得意,把底牌拿到了手上,囂張地說:“怎麼樣?怕了吧?不敢要了吧?”
“你彆太嘚瑟,站得越高,摔得越慘。”初行舟懟人也是一把好手,懟盧蕭笙更是家常便飯。
“就是,小心摔得很慘。”夏甜笑了笑,也跟著初行舟幫腔。
“小嫂子,你看看他倆。”盧蕭笙是個合格的氣氛組成員,還主動喊了白與今一聲,“不過他倆這樣也沒用,我該贏還得贏。”
白與今看著盧蕭笙笑笑沒說話,又看了看初行舟,露出兩個淺淺的小梨渦。
盧蕭笙手裡的牌確實不錯,走了好幾輪,初行舟和夏甜都要不上,到最後他手裡隻剩1張牌了,覺得這把肯定是穩贏了,臉上嘚瑟的表情都抑製不住了。
“炸。”初行舟緩緩說話,把四張牌扔了出去。
夏甜是盧蕭笙的下家,初行舟是夏甜的下家,夏甜已經覺得這把肯定輸了,初行舟在這邊出了炸彈。
“我艸,初老板,你可真沉得住氣,留個炸彈在後麵?”盧蕭笙根本沒算到外麵還有個炸彈,一時間氣急。
“怎麼?我留個炸蛋不行嗎?”初行舟勾了勾嘴角,一臉得意。
“行啊,我就不信你沒有一張牌。”盧蕭笙手裡還剩了一張大王,隻要初行舟手裡有兩張及以上的單牌,那他就贏了。
“三帶一,你要嗎?”初行舟故意放慢了出牌的節奏,磨著盧蕭笙的耐心。
“不要。”盧蕭笙不服氣地說。
這把牌夏甜和初行舟是一夥的,都是農民,夏甜肯定是不要的。
“一對,要嗎?”初行舟故意氣盧蕭笙,明明知道他要不起,還偏偏要問。
“不要。”盧蕭笙死死盯著初行舟手裡的牌,難道沒有落單的牌嗎?他就不信了。</